許彥麵色變了變。
“你知道她在這個家裡的處境,她怎麼敢有那樣的心思。”
許世勳從沒承認過張曼荷的身份。
如果不是有許昊天,張曼荷甚至都進不了許宅。
當年,許昊天出生時,許世勳並未跟張曼荷領證。
後來因為許昊天要上小學,許世勳才跟張曼荷扯了結婚證。
“她知道就好,”許肆冷笑一聲:“如果,讓我發現,你幫張曼荷為難她,就不要怪我出手。”
許彥擰眉:“杭時那個性子,一直都是她在為難母親!”
“砰”的一聲。
許肆一拳打在許彥臉上。
許彥嘴角溢出一絲血跡,撫了撫被許肆打歪的眼鏡。
剛想再開口。
許肆又是一拳打在他同一個位置。
打完後,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許彥拭掉嘴角的血,伸手將落在地上的眼鏡撿起來。
許肆的意思很明顯。
他護杭時。
彆人說杭時一句都不行。
聯想到當年許儀離家獨自外出闖蕩……
許彥嘴角揚起一絲笑。
是因為當年他還小,沒有護住許儀,所以把內疚轉移到杭時身上了嗎?
有意思。
“需要碘伏嗎?”付嬸局促的站在門口。
許彥像是看不見付嬸般,從她身側走過。
“你的傷不消毒,會發炎的!”付嬸聲音有些急。
許彥停下腳步回頭,嗤笑一聲:“你是外科醫生,還是我是外科醫生?”
付嬸垂下頭,握緊了口袋裡的消毒棉簽,不說話了。
許彥又是一聲冷笑:“記住自己的身份,父親不喜歡話多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