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啊。
不就是來看笑話的麼。
看唄。
誰還能不被狗咬啊。
最起碼,咬她的不是村口阿花。
許彥抿抿唇:“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來關心一下你。”
說著,他拉開車門,在杭時麵前蹲下,眉峰擰的極緊:“我來給你看看。”
手還沒碰到杭時的腳,一根拐橫在了他的麵前。
杭時:“你是打針的醫生,還是咬人的狗?我包的好好的,為什麼要給你看?”
許彥攥緊了手心,眼皮微垂,掩住眸光神色:“我是醫生,你也算是這個家的成員,諱疾忌醫。”
許彥話音剛落,杭時的拐杖底部杵在了他肩頭,將他緩緩往後推。
“大哥,我被咬的是腿,不是眼珠子,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陣營的吧?”
許彥依舊垂著眼皮,幾縷碎發散落在他的眉心,讓他整個人多出了幾分破碎感:“我從來不是任何陣營的人。”
說完。
他識趣的後退兩步。
“對不住,是我沒認清自己的身份,我這就走。”
說完,他緩緩轉身,肩膀往下塌著,一步步離開了杭時的視線。
將破碎傷心美男子演繹的淋漓儘致。
杭時:“……神經病吧?”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許彥前段時間還幫著張曼荷的來著。
怎麼。
這就倒戈了?
還是說……另有所圖?
可——
她身上能有什麼讓他圖的?
按照人類發展史,他最應該圖的是許家的家產。
乾兒子做的好了,許世勳死了,還能分給他點遺產。
就許世勳這個肥度,掉點渣都夠他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何況他還有個醫生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