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少這樣的猩猩?”許肆擰眉道。
猴子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後,嘴角忽然溢出鮮血。
惡狠狠的從嘴裡吐出半截舌頭。
“蛙趣,”杭時歎為觀止:“這玩意不止對彆人狠,對自己下手也毫不留情啊!"
吐出舌頭後,他竟還在笑。
鮮血順著他的下頜嘩嘩往下淌。
他死死的盯著杭時,癲狂的臉上,滿是得意。
杭時忽然有些晃神。
他們口中的曌日神。
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竟能給予他們這樣的自信?
就在她晃神的功夫。
猴子咬完舌頭,開始咬一口咬自己的手指頭。
一根。
兩根。
三根。
這是怕被逼迫寫字嗎?
即便是瘋子,也會知曉痛。
猴子卻像是不知痛般。
繼續咬著。
許肆一槍托將猴子打昏。
鮮血,順著他的下頜和斷指,汩汩外冒。
在白色的地板上暈染開。
像是詭異又荼蘼的花。
氣氛陰森壓抑。
不知過了多久。
許肆沉下眉目,執起杭時的手,認真道:“杭時,你需要幫手。”
杭時抬起眸子,與他目光對視。
她的臉冷的似是能滴出水。
許肆一字一頓,認真道:“杭時,我可以。”
不管未來怎樣,不管她麵對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