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聽翻白眼。
七娘嫌棄它,七娘壞。
杭時看它那死德行,伸手揪起了它的耳朵:“你好好看看,我手背有問題。”
諦聽斜著眼看她的手,在看見上麵的青紫時,狗眼微眯。
嘴筒子湊到杭時的手背上,一陣嗅。
對於諦聽來說,鼻子比眼睛要好用。
肉眼可見的問題,鼻子卻嗅不出任何問題。
嘴筒子舔了舔杭時的手背。
瘀紫再次消失不見。
杭時擰眉,和諦聽對視一眼。
直覺非常不好,可目前也隻有走一步看一步。
至少,她現在的身體並沒有感到不適。
等到身體哪裡不適,這玩意具體是什麼也就知道了。
手機響起,是許肆的電話。
許肆:“下班了,我在門口等你,我們一起去看看猴子。”
杭時“哦”了一聲,換上衣服,上了門口許肆的車。
猴子的傷雖然可怕,卻都不是致命傷。
咬舌自儘最終的死因大多是失血過多。
猴子送醫及時,經過包紮,已經醒了。
犯人就醫一般都是住單間,門口有警員守著。
許肆剛推門而入。
便見猴子雖麵色蒼白,卻依舊滿眼倨傲和狠厲。
見到杭時,他詭異的揚起唇角。
杭時嘴角漾起一絲弧度,如果不是這裡有監控,她真想給他一個劈頭蓋臉的大逼鬥。
不過。
舌頭板子,也是能墊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