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瞥一眼後視鏡。
許彥的車,沒有入停車位,靜靜的在那裡停著。
他眸光劃過一絲銳利:“你對人間了解還是太少,以後少跟他接觸。”
杭時撇嘴,蓋上大墨鏡:“不要小瞧你祖宗,祖宗雖然不了解現在的人間,但你祖宗了解人性。”
許肆寵溺的揚起唇角,將車開出地下車庫:“他們為什麼喊你大人?”
感覺,她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杭時推了推墨鏡:“因為我這個人比較大。”
許肆:“……”真是十句話有九句話不著邊際。
好可愛。
不過,許肆覺得還是有必要給杭時普及一下人間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規則。
就比如,同性之間也會存在愛情。
杭時偎在座椅裡,歪著頭聽著。
許肆邊說邊開車,車窗外一閃而逝的電瓶車,自行車,三輪車和汽車。
熙熙攘攘中的汲汲營營。
“所以,你以後離薑警官遠一些,我看著,她看你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許肆說到口渴,側頭一看。
杭時墨鏡歪歪斜斜的掛在臉上,已經睡著了。
剛說的那些,不知她聽進去多少。
透過中央鏡看向後麵,小聽占據了大半個後車座,睡的四仰八叉。
車廂狹小的空間內,許肆忽感一陣溫馨。
前方雖是狂風暴雨,可這偏安一隅的溫馨,縈在他心頭,絲絲縷縷鑽進他的心窩。
紅燈間隙,他伸手拿下杭時臉上的墨鏡,指腹輕撫被墨鏡壓出的紅痕。
“汪~”
一聲狗叫,在車內炸響。
許肆冷不丁被它嚇的手一抖。
諦聽一雙大眼珠子,死死的盯著許肆的手。
許肆:“……”這狗防著他?
他剛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