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後背狠狠的撞在牆上,腹部絞痛,嘔出一口黑血。
她看向曌日神,滿臉震驚。
這玩意竟然能對她的靈識進行傷害。
體內黑氣漸弱,穹頂隱有裂痕。
“媽媽!你不準打她!我要咬死你!”朱秀秀不知從哪裡衝了出來。
結界之內,她有了傷害實體的能力。
整齊的門牙咬的“咯咯”作響,朝著曌日神飛了過去。
一口咬在了曌日神下身。
曌日神身子一滯,低頭看向朱秀秀血紅的眼珠子。
抬手將朱秀秀當球般擊飛出去。
下身的痛感令他身形變緩。
杭時眼尖發現這東西的空門,環視一周,找到一根鋼管,衝上前狠狠的插進曌日神身體。
曌日神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怒吼。
痛急之下,伸手捏住杭時的脖子。
“砰砰砰”許肆槍槍擊中曌日神的手腕。
許肆槍法很準,浸了血的子彈,將曌日神身體打成了篩子。
似是煩了,曌日神撿起鋼管,朝許肆甩了過去。
許肆身形靈活閃過,順手抄起鋼管。
便見曌日神單手拎著杭時,一拳一拳打在杭時腹部。
每打一下,杭時身上的黑氣就弱一分。
許肆顧不得其他,一口咬在手腕上,生生咬斷了大動脈,掌心用力,在鋼管上抹過。
他手持血淋淋的鋼管,用力躍起,朝著曌日神腦袋劈去。
他說過的話,字字作數。
同行之路,他隻準許自己凝望杭時的背影。
人固有一死,他寧願死在和杭時同行的路上。
若壽數不同,他的一生,便是杭時生命中的過客,仍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