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瑟說完,立在許肆麵前,等著他走。
許肆屁股底下的針,開始燒了。
他挪了挪:“局裡最近沒人,你不該請假。”
“許隊,”薑瑟滿臉不解:“我是心理谘詢師,就算有案子,我也沒法出警啊!”
許肆深深看了杭時一眼。
磨磨蹭蹭站起身,不情不願一步三回頭離開了病房。
許肆和杭芳芳走了,病房裡隻剩杭時和薑瑟。
氣氛安靜了一會兒。
薑瑟從包裡拿出飯盒:“來,先吃飯。”
說著一屁股坐在許肆剛坐的地方,用勺子喂杭時。
杭時想說她自己可以。
可身體告訴她,她不可以。
任由薑瑟一口一口喂飯,吃完以後,甚至都不知道吃的是什麼東西。
這可真是,防火防盜防閨蜜啊。
雖然她和薑瑟還算不上是閨蜜。
可現在的薑瑟,完全可以和防火防盜掛鉤。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周。
杭時和許肆都恢複的特彆快。
杭時已經可以自己動手吃飯了,許肆已經可以下床伺候杭時了。
二人都默契的多做事,少說話。
趁著薑瑟回家煲湯,杭時擰眉問許肆:“許隊,那天你有沒有聽見龍吟聲?”
許肆正在給杭時削蘋果。
聞言手上動作一頓。
“你也聽見了是不是?”杭時觀察著他的動作。
這段時間她一直想找個機會問問許肆。
薑瑟寸步不離,她也不好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