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昊天再次朝杭時撲了過去。
同一時間,張曼荷也朝撲向杭時。
杭時用黑氣化出長劍,護在許肆身前:“傷的重不重?”
她呼吸有些亂了。
聲音隱隱帶著一絲心疼。
許肆剛想說自己沒事。
瞥了一眼杭時的側臉,捂著心口,強撐著道:“我還能撐一撐。”
當時在火葬場大戰曌日時,許肆都沒有表現出這麼虛弱。
杭時下意識的,覺得許肆一定傷的很重。
她看向不知是什麼東西的許昊天,冷哼:“小玩意,想咬我後腦勺,先問問老娘手中的劍答不答應!”
許肆捂著心口,看著手持黑劍的杭時,整顆心臟像是被浸在蜜裡。
七七真的好酷啊。
許昊天白色瞳仁貪婪的鎖定杭時。
張曼荷畏懼杭時手中長劍,不敢貿然上前。
飄到許昊天身邊,娘倆並肩而立。
杭時側頭看了看許肆蒼白的臉,他嘴角那絲殷紅的血跡刺的她心口發緊。
不待許昊天有所動作,她握緊長劍衝了上去。
魑靈劍黑氣繚繞,魂魄觸之,似被灼燒。
房間再次刮起了風。
隻不過這次的風,是杭時的劍氣。
不大的房間,許肆捂著心口坐在旁邊,看著杭時的身影不停變幻。
長劍被她舞出了劍花。
張曼荷和張耀祖合體,加上許昊天,都不是她的對手。
許肆不由的在想。
黑袍飄飛的孟七,手持長劍,英姿颯爽的樣子。
那一定非常,非常酷。
想著想著,眼前好似浮現出了孟七的身影。
“誰給你們的自信,讓你們認為能與吾抗衡?”杭時冷笑的聲音在房間回蕩:“陰溝裡的老鼠,偷襲或有幾分可能,跟吾正麵抗衡,嗬!”
杭時有時候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