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亮轉頭幽怨的盯著宿右。
昨晚的臭襪子之仇,他還記著。
一早起來,就等著宿右了。
伸手在褲兜裡一陣摩挲,掏出了一個塑料袋。
宿右不知死活的笑的前仰後合。
突的。
一個溫熱的東西,糊在了他的臉上。
宿右後知後覺。
反應過來後,眼珠子瞪的像是要殺人。
伸手抹了一把臉。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的手心。
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沈亮非常淡定:“本來想著趁你睡著偷襲你,可那時候我還沒有,剛蹲出來,就聞到了煙味!”
沈亮冷冷的盯著大腦宕機的宿右:“戳屎大師,這才適合你!”
今天天沒亮,他就醒了。
坐在床上盯著宿右的臉,直至天亮。
沒人知道,昨晚他痛到天靈蓋都要被掀翻時,嘴裡又被塞了臭襪子是什麼感受。
如果說,子彈蟻的咬傷是分娩之痛。
那嘴裡被塞臭襪子,就是月子之仇。
此仇不報,他這輩子都將寢食難安,咬牙切齒。
為了牙齒著想,又想到了宿右小時候的外號。
沈亮製定了這個複仇計劃。
“啊!!!”
宿右發出一聲憤怒到頂點的爆鳴音。
幾乎沒有猶豫的將沈亮撲倒在地,伸長了脖子把臉往沈亮身上蹭。
正準備開車門下車的杭時,默默地收回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二貨打架誤傷鄰裡。
那玩意崩出一星半點,都夠人惡心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