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的,給他發信息,不知道他是有婦之夫?
收到第二條信息,許肆更是看都不看。
剛想繼續睡覺。
手機再次響起。
許肆淩眉緩緩豎起。
發現是鄧詞的電話。
他劃開接聽。
鄧詞聲音沉悶嚴肅:“許肆,你父親……病危了。”
許肆心頭咯噔一下。
當即翻身坐起。
濟壺醫院。
許世勳還在搶救中。
白熾燈將許肆的臉照的白慘慘的。
他坐在搶救室的長椅上,心情複雜,神情木然。
直至許儀和薑瑟匆匆趕來。
他的臉上,才多了一絲人氣兒。
“好端端的,怎麼就搶救了?是咱媽來收他了嗎?”許儀人還未到跟前,聲音先傳了過來。
她和許肆,對許世勳,親情和恨意等量。
許肆斜了薑瑟一眼,對許儀道:“我也不知什麼情況,療養院的人說,腸子被掏了出來。”
許世勳一直關在杭爻隔壁。
根據觀察,杭爻除了吃自己,就是念叨著要吃杭時。
沒想到的是。
杭爻忽然發狂,把許世勳的腸子掏了出來。
杭爻沒有手臂,掏許世勳的腸子,隻能直接上嘴。
二人之間隔著距離。
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能讓杭爻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將頭伸過去,啃了許世勳的腸子?
許肆百思不得其解。
薑瑟看了看姐弟二人,柔柔道:“我去給你們買杯咖啡。”
“我不喝。”許肆聲音冷硬:“你離我遠點。”
薑瑟:“???”
許儀:“許肆你腦袋也被扯出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