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勳看向許肆。
血紅的眸子,沒有一絲慈愛。
像是饑餓的狼,在看獵物。
“所以,一直以來,你都在撒謊?”許肆繼續問道。
許世勳扯開嘴角,又笑了:“我兒,就是聰明。”
他上下打量許肆和鄧詞:“你認為,你們兩個,能攔住我?”
話音落下,他身體快出殘影,閃現到剛從抽櫃裡爬出來的王晨身邊。
鋼爪似的手,捏住王晨的脖子。
王晨喉管被捏的,再次發出“咕咚”一聲。
“你們會眼睜睜看著他死嗎?”
鄧詞擰眉。
許肆眸光劃過一抹狠厲:“和地府勾結的,一直都是你對不對?曌日隻是你放出來的煙霧彈!”
“我兒若真有本事,可以慢慢查。”許世勳捏著王晨的脖子,一步步朝外走。
王晨望著許肆的眸子,溢滿淚水。
許肆在,師父肯定也在。
師父為什麼沒來?
王晨從小第六感就比彆人敏銳。
往往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他懷疑,杭時是不是出事了。
許肆麵容憔悴,身形瘦削。
像是遭受過打擊和長時間的折磨。
王晨的心,一沉再沉。
許肆和鄧詞將路讓開。
許世勳挾持王晨,走進電梯,上了天台。
剛上到天台,王晨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許肆和鄧詞緊隨其後,眼睜睜看著許世勳飛身一躍,踩著房頂逃走了。
鄧詞去攙王晨。
發現王晨被許世勳觸碰過的地方,泛起瘀紫。
許肆迎著外麵刺目的陽光,腦子亂成一團。
他怎麼沒早些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