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辦公室的人,也失去了三人的信號。
宿淵急的腳底搓火。
在辦公室走來走去。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聯係船員,快快快!”
有人撥打了船員的電話。
手機裡傳來冰冷的語音播報。
宿淵像是被宣判了死刑。
雙腿發軟,癱坐在椅子上。
當年,他去大人地盤,大人保他安穩。
現在,大人來了他的地盤,卻出事了。
“這次的陣眼是誰選的?為什麼要在原始叢林?!”
眾人沒有說話。
根據這次的幻境點,原始叢林是最好的陣眼。
當時是大家開會表決的。
宿淵也想起來了,怒不可遏,又找不到替罪羊。
恨的滿嘴的牙,根根作癢。
寧淮似是為了安撫暴躁的宿淵:“杭時這次若是能活著回來,就讓她進股東會吧。”
宿淵終於找到個出氣筒。
“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叉腰指著寧淮,罵街似的。
“什麼叫活著回來?你詛咒誰呢?不要忘了,你家寧琛也在!就算不是親生的,人家好歹喊你一聲老子!”
寧淮被噎的鬆弛的喉結不停滾動:“誰跟你說寧淮不是我親生的?你再造謠一句試試?”
宿淵冷笑連連:“親生的就這樣的待遇?你也真是薄情!再者說,我家小時進股東會,用的是我的股份,你掏一毛還是出一顆蛋了?”
寧淮再次被宿淵噎住。
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有人上前給他順著後背:“寧長老,您不要生氣。”
寧淮無力的閉上眼。
攤上宿淵這樣的搭檔,簡直是上輩子倒了血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