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右:“……”默默的,拉起被子,蓋上了臉。
&n國長大,有時候也會不正經,可他對身體,還是挺認真的。
昨晚一晚上,他的小弟弟經過幾個醫生的手,他已經記不清了。
那種被人擺來擺去的羞恥感,他永生難忘。
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尿袋。
孟七一句話,宿右的臉幾乎燒到體溫計爆表。
下一刻。
孟七的手就搭上了他的頭:“發燒了?”
“他是害臊。”旁邊傳來寧琛的聲音。
孟七這才發現,一簾之隔還有人。
她伸手把簾子拉開。
寧琛趴在床上。
沒有穿上衣,後背纏滿繃帶,半張臉隱在枕頭裡。
“不是,你倆大男人,還拉簾子?”孟七實在看不懂宿右的迷惑行為。
寧琛笑了笑:“他說無法麵對我。”
孟七:“……”
男人這種東西,羞恥感也這麼重?
他們不是經常在一起。
比大小,比尿遠的嗎?
思及至此,孟七覺得自己悟了。
男人沒有身體羞恥感,但是有大小羞恥感。
她轉身回頭,一本正經,垂眸盯著臉蛋通紅的宿右。
用法醫專業的角度,開導宿右:“器官大小不影響器官功能,都是正常的,不過你放心,民間有句話叫一個蘿卜一個坑,你會找到合適的那把鎖的。”
寧琛:“……咳咳咳”
直接把臉全部埋進枕頭當鴕鳥,慶幸自己不是宿右。
宿右整個人已經紅溫。
現在不止臉在燒,全身都在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