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我不需要證據。”
陸風搖了搖頭,接著道,“可是,如果你想要證據,你猜猜,我能不能給你把證據給弄出來?你不是白家人,你幼小就被白老夫人抱養,你想把白家人全都弄死,然後鳩占鵲巢,掌控白家的一切?”
“陸先生,你不覺得,討論這些子虛烏有的臆測顯得很無趣跟幼稚嗎?”白般若開口,她臉上不再是那種演出來的嬌弱懵懂之感,顯得冷靜與冰冷。
“白振偉想要奪家主之位,不惜對白老夫人下手,這背後跟你有關吧?你是一步步的蠱惑或者說操控了白振偉,使得白振偉最後才陷入到這樣極端瘋狂的地步。”
陸風呼出一口煙氣,將煙頭熄滅,繼續道,“知道白家變故的,都說白振偉畜生不如。其實,要論惡毒,白振偉不及你一根寒毛。”
“陸先生,你偷偷摸摸的潛入白家,就是說出你的臆測同時對我進行道德批判嗎?”
白般若撥弄著一縷發梢,嘴角隱隱帶著一絲譏笑之意。
陸風淡淡道:“我是想告訴你,本來你們白家之事,再怎麼勾心鬥角,與我無關,我也不會管。可是,你不該在我麵前橫跳啊。你很聰明,但卻又自作聰明。聰明的地方在於,你瞞過了所有人。這麼聰明的你,為什麼要來故意挑釁我呢?”
一股淡淡的威壓從陸風身上彌漫而出,籠罩向白般若。
白般若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慌亂,但她表麵仍舊是鎮定與冷靜,說道:“陸先生,你也說了,你沒有證據。”
“證據?很難嗎?”
“我正好會一門針法,可以讓人體意識陷入到類似催眠的狀態,問什麼就回答什麼,你想不想試試?”
“再則,你們所依賴的薑大師已經被城衛隊抓捕,我遞個話給莊城主,針對你跟白振偉的事情拷問一番,你猜薑大師為了求得一線生機,會不會把你們暗中圖謀的事情給供出來?”
陸風好整以暇的笑著,淡淡道。
白般若麵色一驚,這次她已經無法偽裝,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薑大師不是已經死了嗎?”
“他死的消息,是城衛隊故意放出來的。否則,怎麼能讓跟薑大師有關的一些同黨放鬆警惕?”
陸風冷笑了聲。
他這是訛白般若。
因為,白般若沒機會親眼見到薑天奇的屍體,所以薑天奇是不是真的死了,她不敢肯定。
“你——”
白般若無法保持鎮定了。
此前白振偉幾次私會薑天奇的時候,她也在場。
薑天奇教給白振偉一些簡單控蠱術的時候,她同樣也在場,她沒有明著學,但隻是在旁看著聽著,學得比白振偉都好。
所以,如果真要審問薑天奇,她根本逃不掉。
“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既然我願意出手救了白老夫人他們,我倒也不介意,將你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告訴他們。”
陸風淡淡開口。
嗤!
白般若突然暴起,右手閃電般的朝著陸風的咽喉抓了過來,指間帶著一縷銳利的勁風。
如此襲殺,在陸風麵前就顯得班門弄斧了。
陸風右手一伸,扣住了白般若的手腕,稍稍發力之下,便是讓她難以動彈。
“怎麼?想要殺人滅口?”
陸風目光微微一眯,冷笑著問道。
“姓陸的,大不了跟你魚死網破,你想殺我,那就來啊!”
白般若開口,目光狠厲且又怨恨的盯著陸風。
其實,她很聰明,她知道陸風沒有想著要殺她,否則陸風沒必要跟她說這麼多。
既然陸風對她不存在殺心,她也就放手一搏,萬一真的有機會製服了陸風呢?
隻可惜,她的突襲落空了。
“像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殺了就太便宜你了。”陸風搖了搖頭,接著道,“再說,你我之間,也還沒到生死大仇的地步。但一些必要的懲戒是不可少的。”
“讓我想想,怎麼懲戒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