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般若從抽屜中掏出暗藏的手槍時,被陸風奪走,隨手拆解成為一個個零件。
但陸風的槍,那是真槍實彈。
“陸風,你還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我真是恨不得把你給碎屍萬段!”
“等你有這個實力再說,現在你隻能給我受著!”
“我不會屈服你!你得到的也隻是個木頭人,有意思嗎?”
“哈哈,有意思,當然有意思!”
陸風恣意張狂的笑聲回蕩著,夾雜著白般若不堪恥辱般的咒罵反抗。
……
時間流逝,外麵的夜色已經過去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即將迎來破曉。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白般若才結束了她的“黑暗”煎熬。
啪!
陸風點上根煙,施施然的坐在沙發上,吐出一口煙氣的他,滿臉愜意。
無需顧慮,不用憐惜,不留餘力。
陸風簡直是沒把白般若當人。
當然,相對於還讓白般若或者,這點懲罰,他相信白般若會選擇承受,白般若這樣的女人,也是很愛惜自己的命。
白般若躺在床上,她用一襲夏涼被,緊緊地裹住了自己的身子,這次她真的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渾身宛如散架了般,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剛才陸風鳴金收兵的時候,她還看了下,自己身上已經是青一塊紫一塊,個彆地方還滿是烏青,使得她那原本雪白無暇的身軀就像是被胡亂塗鴉了般。
現在,這個罪大惡極的罪魁禍首正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如果可以,她真的是恨不得把這個家夥給大卸八塊。
“彆看了,眼神又不能真的殺死人。”
陸風突然開口,轉過頭,看向白般若。
白般若也沒有刻意去回避或者掩藏她那怨恨的目光,她剛才已經用眼神殺了陸風百八十次。
“陸風,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白般若聲若堅冰,語氣森寒,用著詛咒的口吻說道。
陸風笑了,彈了彈煙灰,好整以暇的說道:“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是否不得好死還不知道,但我能確定一件事……”
說著,陸風盯著白般若的目光稍稍往下一移,看向她緊緊裹著夏涼被之下勾勒而出的美妙曲線,還真的是讓他回味無窮,他繼續道:“我若真的不得好死了,我死之前,也一定會把你給乾死!”
說到“乾”這個字眼的時候,陸風還著重強調了一下。
“你——”
白般若一張臉氣得鐵青,整個人的身體像是條件反射般,微微有些顫抖,一股無法自控的寒意從足底升騰,讓她不寒而栗。
如果換成彆人來說這句話,她肯定會不屑一顧。
畢竟,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
但陸風來說,她是真信。
在這一點上,親身經曆的她最有發言權。
故而,心中又氣又恨之下,白般若也不敢放狠話,隻能氣衝衝的轉過身,背對著陸風,眼不見心不煩。
她都納悶了,這個男人怎麼會這麼猛?
素不知,陸風身為修武者,一身真氣加持之下,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