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軟軟的搭在手中的小腦袋突然搭在了謝亦鐸的肩膀上,紀明煜不爽的磨了磨牙,在謝亦鐸低頭即將吻上薑遇時,一個用力,又將她扯進了他的懷中,然後,當著他們的麵吻上了那雙勾人的紅唇。
纏綿熱切的唾液翻攪聲,聽在四個哨兵耳中,瞬間就勾起了他們不可言說的欲念。
哨兵敏銳的五感讓他們能輕易的捕捉到空氣中多出來的複雜氣味。被一個吻勾的控製不住漏了信息素的不隻是幾個哨兵,還有薑遇。
獨屬於向導的香甜信息素,又讓幾個哨兵陷入了更深的欲望沼澤。
儘情的傾瀉著自己的渴望的紀明煜,在察覺到薑遇幾乎沒有進氣的時候,才戀戀不舍的退後一分,結束了這個讓人躁動的吻。
“小向導……”紀明煜舔了舔薑遇唇邊即將躺下的汁液,聲音沙啞的詢問著,“程萬裡是你的小可愛,哨長是你的小弟弟,江宇是你的小漂亮,那我呢?我是什麼?嗯?”
腦子此刻還非常清醒的幾個哨兵聽出了紀明煜話中濃濃的醋味,頗有些得意的笑著瞥了他一眼。
唯有和他一樣在年三十的時候沒有被薑遇‘騷擾’的謝亦鐸,滿眼期待的附和了一句:“薑遇,還有我,我呢?我是你的什麼?”
喝了個半醉的薑遇,思維本來還算活躍,隻是說話有點結巴而已,現在好了,被紀明煜直接吻到大腦宕機了,飄飄然的隻聽見謝亦鐸的一句“我是你的什麼”,癡笑著端起了紀明煜的酒杯,繃著臉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眉毛半挑,回答道:“你是我的優樂美啊!”
嗯???
薑遇一句話,五個哨兵都懵了。
優樂美是個什麼東西?沒聽說過啊?
薑遇她這是醉了吧?又開始胡言亂語了!
五個哨兵互相看看,都是無奈一笑。
今天正好是莊文翰的日子,他站起身走到薑遇身後,正準備抱人去洗漱休息,卻不想,她突然沉了臉,‘目露凶光’的盯著謝亦鐸,凶巴巴的問道:“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
“啊?”謝亦鐸一愣,四個哨兵也是一愣,這為什麼還要問為什麼啊?不應該問優樂美是什麼嗎?看著她凶得可愛的表情,他舔了舔唇,一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薑遇見他問了出來,粲然一笑道:“因為,這樣我就可以把你捧在手心了啊!”說完,也不管謝亦鐸的反應,自顧自的大笑起來。
五個哨兵聽著她的回答都愣了一會兒,才漸漸反應過來她口中的優樂美約莫是某種喝的,看著她笑的前仰後合的模樣,也跟著會心一笑。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番對話的笑點在哪裡,但是她下意識的想把他們捧在手心的想法,卻是讓他們心裡滾燙不已。
“唔……不行了,笑的我肚子好疼!腦袋也好暈!”
後仰著伸展小腹的薑遇,發頂正好撞上莊文翰的下腹,她愣了愣,扭著頭盯著他褲子上剛剛被她撞出來的褶皺,呆了一會兒後,嘟著嘴呼了好兩口氣,然後又伸手摸了摸本就不平整的褲子,柔著嗓子說道:“吹吹哦,吹吹就不疼了!”
“唔……”薑遇看著實在是腫得有點高的地方,滿是心疼的仰著臉問道:“你是不是很疼啊?都腫起來了,讓我看看是不是傷的嚴重了?”說著,就費力的抬起重若千斤的手去夠莊文翰的褲腰。
嘶!
四個哨兵被薑遇這番模樣勾的倒吸一口冷氣,皆是又愛又恨。
愛死了她這番大膽又可愛的舉動,卻又恨被她摸著的那個人不是自己。
而隔著單薄的布料被摸的莊文翰,腮幫子都咬酸了,全身肌肉繃得死緊,腦袋後仰著完全不敢對上薑遇那雙單純的、盈滿心疼的目光,雙手背在身後青筋畢露,總算是勉強憋住了,沒有當眾出醜。
莊文翰眼眶通紅,雙眼無神的望著刺眼的電燈,屏著呼吸凝神感受著腰間那雙小手的每一個動作。
他渴望她能再對他做一些過分的事,又害怕他憋不住,就這樣就弄臟了她。可是……如果她被他弄臟的話……
莊文翰的糾結和掙紮可能隻有心裡有著取代他被薑遇折磨的四個哨兵能稍微窺見幾分,大腦宕機的薑遇反正是體會不到的。
薑遇覺得她已經用儘了全力,結果卻隻是勉強扒住了莊文翰的褲腰,連將他褲子脫下來的精力都沒有了。
“我……我幫你……看……看看!”薑遇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竟是腦袋一點、雙手一垂,直接沒了意識。
莊文翰反應迅速的攬住了薑遇軟倒的身子,惹來邊上已經張開了雙手卻沒接到人的紀明煜好一番瞪視。
紀明煜滿臉不爽的張了張嘴,薑遇又細又緩的鼾聲卻突然響起,他啞然一笑,表情眨眼間又變成了幸災樂禍,掃了掃莊文翰弓著的身子道:“哨長,你說你非憋著乾嘛,現在好了吧,小向導又睡著了,你這……嘿嘿!”
莊文翰瞪了他一眼,道:“我先抱她回房間。”一開口,他啞到極致的嗓音讓紀明煜四人下意識的撇了撇嘴。
莊文翰抱著薑遇回了房間,端來熱水給她擦了擦身,幫她換好舒適的睡衣後,又回了哨兵宿舍幫他們收拾殘局。
沒了薑遇參與的晚訓,幾個哨兵報數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晚訓結束,哨兵們喝下去的酒也分解完了。
程萬裡洗完澡就帶著武器上了哨塔站夜崗。莊文翰則是直接進了薑遇的房間,摟著人睡下了。
紀明煜三人在路過薑遇門口的時候,都下意識的頓了頓腳步,心裡都有著一股衝動,想要開門進去摟著她睡覺,手摸上門把手的時候,又想到了上一次她醉酒後他們經曆的那些甜蜜的折磨,又戀戀不舍的放棄了進門的想法。
莊文翰摟著薑遇聽著門邊先後停下的三次腳步聲,心裡也糾結著萬一他們進來,他要不要接受他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