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貧僧此次前來還帶來了師兄的懺悔書,他對上次的事情十分抱歉,特意讓貧僧前來致歉。”
說完戒空從布包裡掏出了一封信交到了餘小滿手上。
“自己做了錯事讓師弟過來道歉,他怎麼不來?”
餘小滿覺得戒嗔做事有點不地道,這不坑他師弟嗎?萬一自己是個斤斤計較的,到時候把賬算在戒空身上怎麼辦?
“自從上次一戰後,師兄有所頓悟,現在仍在閉關,故派貧僧前來。”
“行吧,懺悔書我收下了,還有彆的事嗎?”
餘小滿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想讓戒空趕緊離開,她還得攻略那匹野狼呢!
“貧僧還有個不情之請......”
“有話快說,我困了。”
餘小滿打起了哈欠,她是真困了,也有可能是缺氧!
“貧僧想和你切磋一番!”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說著餘小滿就要關門,可戒空單手撐著房門,擺明了就要硬剛餘小滿。
靠北了,明麵上是來道歉的,實際上卻是來挑釁的,怎麼?宏湖寺是輸不起嗎?
餘小滿都被氣笑了,隨即猛地拉開房門,指著屋內說:
“好啊,那就請進吧!”
反正她不介意屋裡再多一個兵馬俑!
戒空進屋後才發現矗立在牆角的邢驍野,他詫異的挑了挑眉,
“這不是邢施主嗎?他怎麼也會在這裡?”
“他來找我雙修的,怎麼?你有意見嗎?”
餘小滿就是想氣氣戒空,誰讓他這麼艮呢!
一句話成功讓兩個男人紅了臉,邢驍野被靈力禁錮,口不能言,臉色通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戒空更是臉紅的要滴血,說話也支支吾吾的,
“你一個女孩子,說話怎麼......怎麼這麼輕浮。”
“這就輕浮了?你也太沒見識了吧?”
餘小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一個大男人深夜進我的房間就不輕浮了?說是找我切磋的,誰知道你是不是有彆的心思啊!”
“餘長老慎言,貧僧乃正式受戒的和尚,我怎麼會......”
“你才腎炎呢,你全家腎炎,受戒怎麼了,那什麼信不也受戒了嗎?那也沒耽誤他生那麼多孩子啊,彆在這給我唧唧歪歪的,想打就打,不打就滾!”
“粗魯,太粗魯......”
戒空被氣的臉都黑了,尤其是聽到那個敗類的名字,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現在他們和尚的臉麵全都被他丟儘了。
“說我粗魯?好,那我就叫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粗魯。”
說著餘小滿就催動靈力將戒空掛在了空中,這還不夠,隨著她的指尖轉動,戒空也在空中快速旋轉起來。
“省得開空調了。”
餘小滿拍了拍手,隨後走進了浴室,她不知道的是這套客房的浴室玻璃裝反了,本應該朝外的磨砂麵裝成朝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