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逃,它每晚子時都要巡邏,這是感受到了異靈入侵,祭口異樣,它拉起了警報,召出餌軍要清算整棟大樓,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靠!這麼巧唬人的吧你?!”
外頭發出慘叫。
我嚇得舉起箱子,轉身就要踮腳把它往排風扇口塞,結果很悲催的發現,排風扇沒拆,看上麵發黃的螺絲,估摸一時半會兒還拆不掉!
我丟下箱子,暴躁的亂扯風扇,破口大罵:“我靠,你大爺存心的吧!那玩意兒要巡邏你不早說?!現在怎麼辦?!我告訴你,我要是被追殺了,第一個拿你墊背!”
這貨打開了箱門,縮著腦殼戰戰兢兢的看著我:“嗚嗚嗚,姐姐你好凶,我記憶本來就不好,哪能想起來……哦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直接從這個祭口穿出去。”
“哦?什麼辦法!”我怒極反笑的看著她。
她委屈的指了指自己箱門鎖扣上的羊角刻紋:“帶有靈力的鮮血塗上去就能開啟祭口獨特的通道。”
我幾乎是牙縫裡擠出冷哼,撈出銅鏡就狠拍在她臉上,隨即鎖了她的喉:“好你個邪祟,算盤珠子都崩我臉上了,在這兒等著我呢是吧!讓我放血,壞了祭圖放你出來,你再興風作浪夥把我反殺,自己逃之夭夭?想屁吃呢你!!”
我掐得她要嗝屁,她箱體巨顫,表情驚恐,揮著四肢嗚咽:“我沒咳……咳咳,姐…姐,你可以把血塗那裡也行,隻有這個辦法咳……”
我幾乎快六神無主,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被扯得歪不橫楞的風扇上,汙油已被蹭掉大塊,羊角刻紋此刻尤為清晰。
這一刻,我隻能選擇相信她。
撒開這貨的脖子,我神速掏出一張符紙,在這貨一臉興奮的眼神下,我立馬拍了張封祟符在箱體背後,格網狀的密密麻麻的藍色束縛靈將箱體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這貨當場麵色蒼白。
哼,姐的心眼子,多著呢!
警報聲一直未斷,外頭像戰場一樣暴亂,估摸不久就要燒到這裡來了。
咬破指尖,血珠沿著刻紋溝壑蔓延,等血紋一成,白光暈出,連接上箱體鎖扣,箱子好像有什麼氣息泄露了,連帶我的封符都越發收緊了,小女孩幽怨的掙紮著。
隨著白光連接,彙聚,祭口處一道結界出現,結界那頭,白霧纏繞的道路房屋隱約可見。
後廚門口傳來餌軍怨毒的尖叫聲,我撈上箱子,一個躍步跳入結界。
“向夜族這個族群神出鬼沒,與一個神秘世界簽訂了契約,擁有源源不斷的力量?所以那個纏滿繃帶的活死人,發狂的暗紅識字犬都是向夜族的餌軍?”我揮著銅鏡,掃清眼前的白霧。
結界外的世界,跟山莊裡的遊玩區不太一樣,倒像是一個被白霧彌漫的古裡古派的鎮子,小女孩說這裡被向夜族稱為空中界,要走出山莊,必須要經過空中界,估摸這貨的話真假參半,所以我隨時警惕。
小女孩頭探出箱體,點頭:“不僅它們,這個山莊,還藏著很多餌軍,有的甚至我都沒見過。”
“那你是餌軍還是向夜族?”我冷不丁停住,放下箱子,靜默的盯著她。
想是未料到我會問出這麼一句,她童真的臉瞬間僵住,張了張嘴,很是艱難。
空中界不知道有多大,杳無人煙,我抱著大箱子走下去,遲早要累死,這種地方再怎麼走感覺都看不到出口,明顯這個小女孩兒才是出口的關鍵,可她,心術不正。
“向夜族人會操控餌軍會不顧一切的攻擊你,甚至吃掉你,可我會嗎?姐姐,這還不能證明嗎?”
她那雙清澈的眼睛又像幻視鏡一樣,吸引人不自覺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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