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簡直就比白景成還瘋狂。
“饒……饒了我,我……我不會再說喬沁什麼了……”她屈服求饒,畢竟,她能感覺出,對方不是隨便說說的,是真的會那麼做。
易寒這才鬆開手,像是嫌棄般地走到一旁的洗手台前,清洗著雙手,“希望你彆忘了今天說過的話。”
喬文茵恨恨地咬著牙,狼狽地回到了自己和朋友們所在的包廂。
然而當她推開包廂的門,那些朋友們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熱情迎向她,反倒是用著嘲弄的眼光看著她。
“原來文茵你已經失去了白景成這個靠山了啊。”
“我還在奇怪呢,這幾天怎麼老和我們聚在一起,喬氏集團那麼空閒嗎?結果竟然是因為你失勢了啊。”
“所以你才急巴巴地要搞什麼項目吧,是想拿我們當踏腳石?你算盤打得也太好了吧!”
眾人奚落著。
其中一個女人起身,走到喬文茵的身邊,“不好意思啊,文茵,剛才我在洗手間的走廊,聽到了你和白景成的對話,回來就和他們說了,不過你也真是的,這種事兒,怎麼不早點和我們說呢。”
喬文茵看向對方,這是她的閨蜜馬彤彤,馬彤彤平時一直唯她馬首是瞻。
“彤彤,我……”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馬彤彤已經直接拿起了桌上的一瓶酒,對著喬文茵當頭淋了下去。
喬文茵愣住了,耳邊隻聽到馬彤彤的聲音,“你要是早點說的話,我們也不用這麼討好你了!”
“你……你說什麼?”喬文茵難以置信地看著好友。
馬彤彤滿是不屑地道,“喬文茵,你覺得我們這些人,為什麼要圍在你身邊呢,你不會以為你一個曾經的私生女,真的有什麼魅力能在我們圈子裡當老大吧,不過是看在你後台是白景成的份兒上,給你幾分麵子而已,可惜現在,白景成擺明著和你撇清關係,你怎麼還有臉和我們待在一起呢?”
周圍儘是哄笑聲。
喬文茵滿頭酒水,無比狼狽地站著,這一刻,她在這些昔日朋友的眼中,宛若一個小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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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沁仔細地看了看白景成臉頰上還沒徹底消去的紅腫,以及他唇角處破裂的地方,最後還不忘檢查一下他的口腔,看看牙齒情況。
畢竟易寒這一拳,著實不輕。
“以後不管是誰打你,你都彆傻傻地挨揍,至少躲一下。”喬沁道。
“好。”他應道,“不過若是你打我的話,我一定不會躲,會讓你打個夠!”
喬沁失笑,“我為什麼要打你?”
“也許……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事呢?”他遲疑地道。
她揚眉,“比如?”
他睫毛顫了顫,要如何對她說這個“比如”呢!
“沁沁!”他突然抱住了喬沁的腰,因為他坐著,而她站著的關係,所以他的臉,很自然地貼在了她的腹部位置。
“若是將來,我做錯了事情,你生氣的話,可以打我,可以罵我,怎麼對我都可以,但是千萬不要離開我,好嗎?”
呢喃的聲音,帶著一種強烈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