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和易寒到底喝了多少的酒啊!
一開始還隻是易寒在喝而已,她偶爾陪著喝幾口而已,結果不知怎麼的,到後麵越喝越多,導致最後她也醉得暈乎乎的,好不容易才把易寒給送回了家!
聞蘭娜走到門口,打開了門,“誰啊!”
結果一張熟悉的俊顏映入她的眼中,讓她大腦當即宕機!
衛斯年!
為什麼她會看到衛斯年?
是幻覺?
想到這裡,聞蘭娜揉揉眼睛,猛地把門“砰”的一下給關上了。
“誰啊?”易寒的聲音在聞蘭娜的身後揚起。
聞蘭娜一愣,轉身看向朝著她走過來的易寒,腦子一下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為什麼易寒在這裡?她昨天晚上不是把易寒送回他家了嗎?
“誰在門外啊?”易寒揉著額角,睡眼惺忪地問道。
聞蘭娜還沒開口,門鈴就再度響起。
聞蘭娜這會兒,倒是有點清醒過來了。
也發現此刻自己所在的,是易寒的公寓,並不是她自己的家。
難不成是昨天她把易寒送回家後,沒回自己家,而是直接在易寒的公寓裡睡死過去了?
易寒見聞蘭娜不動,於是乾脆伸手越過聞蘭娜,打開了門。
門外,衛斯年一臉陰沉地站著,在看到易寒一身睡衣歪歪斜斜,而聞蘭娜更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後,臉徹底地黑了。
“看來,倒是我打擾二位的好事了!”
聞蘭娜身子一歪,差點腦袋磕到一旁的牆壁。
而易寒則趕緊道,“我和她什麼事兒都沒有,你可彆給我扣莫須有的帽子!”
“什麼事兒都沒有?”衛斯年的目光瞥向了聞蘭娜。
聞蘭娜趕緊點頭,“你放心,我就算再貪圖男色,也絕對不會貪圖你侄子的。”
她還不想早死呢,就易寒這性子,也就喬沁製得住!
換成她的話,估計得三天兩頭往醫院裡躺著了。
衛斯年的神色有所緩和,徑自走進了屋子,然後看著聞蘭娜,“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要和你說啊!”聞蘭娜沒好氣地道。
“你不說也可以,我有理由懷疑你意圖不軌,回頭警察找上你的時候,彆怪我沒提醒。”衛斯年淡然道。
聞蘭娜一口氣險險哽在喉嚨口,想到衛斯年的律師身份還有那不敗的輝煌戰績,於是還是決定忍辱負重,坦白事實!
“易寒昨天醉了,所以我送他回來,順便也就在這裡睡了。”
兩個男人聽到她這話,同時變了臉色。
衛斯年的臉色更陰沉了。
易寒正從冰箱裡拿了瓶礦泉水喝著,這會兒,口中的水全都噴出來了!
“睡了?一張床上?”衛斯年挑眉,易寒這公寓中,可就隻有一個臥室,一張床!
聞蘭娜眨了眨眼睛,她還真不確定。
因為早上醒來,是在床上醒來的,但是當時,她壓根就沒注意到易寒,當時她隻以為是在自己家裡。
所以,易寒是睡哪兒?
聞蘭娜的目光,看向著易寒。
衛斯年也隨即視線落在了易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