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彆的什麼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想繼續睡了。”喬沁道,想到明天就可以再見到封禮言,她今晚必須要好好地養精蓄銳。
“那我可以在你旁邊入睡嗎?隻握著你的手,不會做其他你不願意的事情。”白景成突兀道。
喬沁搖頭,“我們現在不合適這樣了。”雖然她很感激白景成願意幫她,可是她無法說服自己再和他在一起。
“那好。”他沒有勉強,“那我回房了,以後,我不會再這樣擅自闖進來了。”
說完,白景成轉身離開。
“景成!”喬沁喊道,“謝謝你幫我。”
“我說過,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他低喃道。
隻除了她離開他!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白景成從床頭櫃中取出了藥片,塞進了口中。
藥的劑量已經在逐漸加大了,可是入睡,卻也變得越來越困難了。
吃下藥後,白景成躺在床上,手中握著的,是喬沁的照片。
他怔怔地看著照片,照片上的喬沁,笑容燦爛。
“沁沁,希望今晚我可以入睡,可以夢見你。”低啞的聲音,輕輕地飄散在房間裡。
就算隻是做夢也好,希望在夢中,她還可以對他這樣地笑著,溫柔地喚著他的名字。
讓他可以幻想著,他們從未分開,還像以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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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喬沁把從白景成這裡拿到的資料給了易寒看。
“三年前才認回的私生子,而三年前的信息並不透明,那麼也有喬澈哥的可能性。”易寒分析道。
“所以我打算今晚的宴會,親自去見見封禮言。”喬沁道。
隻有見了麵,有些事情才可能弄清楚。
“你要去見封禮言?”易寒一愣。
“嗯。白景成說封禮言今晚會出席一個宴會,所以我打算和白景成一起去。”喬沁道。
“我也去!”易寒當即表態。
“可宴會需要邀請函,你——”
“隻是一張邀請函而已,還難不倒我。”易寒胸有成竹地道,“阿姐,如果隻是參加宴會的話,你沒必要和白景成一起去,我也可以帶你去宴會。”
喬沁還沒來得及回答,白景成的聲音倏然響起,“怎麼,易少,你是想要讓沁沁過河拆橋嗎?”
喬沁轉頭,隻看到白景成走了過來,很自然地坐在了她旁邊的座位上。
易寒撇撇嘴,“阿姐是和我一起來的,那麼去宴會,和我一起去又怎麼樣呢?”
眼看著兩個男人要爭執起來,喬沁急忙打住道,“那就三個人一起去吧,或者我一個人去也可以!”
易寒和白景成互看了一眼,片刻後,幾乎異口同聲地道,“那就三個人一起去吧。”
喬沁這才鬆了一口氣。
下午的時候,易寒去拿宴會的邀請函,喬沁則是跟著白景成來到了當地的一家造型沙龍,挑選合適的禮服。
她來D國,隨身的行李中並沒有禮服。
就在走進沙龍的時候,喬沁突然道,“對了,你昨晚是沒睡好嗎?”
他的眼底,有一層淺淺的陰影。
白景成一怔,“你這是在關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