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白景成淡淡道,目光卻是看向著喬沁。
仿佛喬沁要是這會兒真的打定主意綁上封禮言的話,他真的會這樣做。
“封先生彆介意,他隻是開玩笑而已。”喬沁連忙道。
“是,我隻是開玩笑。”白景成乖乖地道。
爽快得簡直就像是喬沁說什麼,他就應什麼。
封禮言深深地看了白景成一眼,之前他說那話的時候,可不像是在開玩笑啊。
看來這個叫喬沁的女人不一般,竟然能讓白景成這樣順著她的話。
封禮言帶著封晴晴離開了。
易寒走到喬沁跟前,看著喬沁通紅的眼眶,以及臉上的淚痕,“阿姐,你剛才怎麼哭了?”
畢竟,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再艱難困苦,甚至生死一線間的時候,他都不曾見她哭過。
“隻是和封禮言單獨相處的時候,一時情緒沒繃住。”喬沁道。
“封禮言是喬澈哥嗎?”易寒又問道。
“不知道。”喬沁道,“我剛才和他對話的時候,特意還做了幾個隻有我和他彼此才知道的暗示小動作,但是他並沒有反應。”
若是哥哥真的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或者處於被監視狀態,不能對她直言。
那麼當她做出那種暗示詢問的時候,哥哥必然也會有所回應。
但是封禮言卻並沒有任何的回應。
“而且我問他三年之前的經曆,他回避了。”她道。
“那就直接拿他的DNA樣本去檢測。”易寒道。
“抽血,或者拿他的毛發樣本,除非迷暈他,否則很難不被他知曉。”白景成道,“據我的調查所知,封禮言雖然很少出手,但是他身手不差。”
喬沁沉吟著,DNA是最直接的,但是若是毛發樣本的話,需要用鑷子之類的拔下35根帶有毛囊的頭發才行,而且還要注意樣本不被汙染。
抽血的話,更明顯了。
正如白景成所言的,除非是封禮言自願,或者是迷暈之類的。
不過——
“還可以扒他衣服。”喬沁突然道。
“扒衣服?”易寒一愣。
白景成倒是明白過來了,“你想看他肩膀上有沒有傷?”
“嗯。”喬沁頷首,“若他是哥哥的話,那麼就算是真的失憶了,肩膀上也會有傷。”
那傷,是哥哥曾經為了保護她而留下的傷。
也是她心底的痛!
另一邊,封禮言坐在休息的沙發上,垂眸看著手中的手帕。
那是剛才擦拭過喬沁眼淚的手帕,手帕上有著眼淚的痕跡。
他手指輕輕撫上了這片痕跡,心頭莫名地有種沉甸甸的感覺。
“禮言哥,這手帕剛才擦過那女人的臉了吧,太臟了,一會兒把這手帕扔了吧!”封晴晴道。
“那倒不必。”封禮言淡淡道。
“怎麼不必啊,那種到處勾搭男人的女人,看著都臟,也不知道白景成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會找那種女人當他的女朋友。”封晴晴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