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蘭娜不敢再動。
衛斯年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她給放了下來。
“聞蘭娜，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他低喃著道。
她身子一僵，“像衛大律師這樣的人，我喜歡不起。”
“什麼意思？”他盯著她。
聞蘭娜嘲弄一笑，“大概像你這樣的天之驕子，從小到大周圍都有很多女人圍著吧，而我，不過是那時候在你身邊死纏爛打最厲害的那個，所以讓你覺得有些意思，適合你打發時間，也能成為你的擋箭牌，幫你擋著彆的女人，就像現在這樣，不是嗎？”
衛斯年一窒。
如果說當年他和她交往，的確是有這樣的想法。
但是現在和她重新在一起，卻並不是這樣！
“在這一年的約定時間裡，我會做到衛律師所要求的那樣，當一個本分好用的女朋友，但是除此之外，我並不希望再有彆的了，所以，以後那種事情，希望彆再發生了。”聞蘭娜道。
衛斯年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你說的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
聞蘭娜咬了咬唇，“上床的事兒，我不想再和你做了！”
這種事，一次兩次就算了，但是她沒打算要繼續下去。
就算衛斯年的長相身材再合她胃口也一樣，她不想沉浸在那種短暫的歡愉中。
“你不喜歡和我做？”衛斯年眼中閃過一絲薄怒。
“這種事情，還是和自己所愛的人做比較好，衛律師，我們隻是契約男女朋友而已，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聞蘭娜道。
“那如果我願意愛你呢，你會愛我？”衛斯年突然問道。
聞蘭娜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感覺自己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衛律師，你說笑了，你要愛我，當年我們交往的時候，就該愛我了，不是嗎？”她嗤笑著道，“難不成還分手了才愛上？再說了，我剛才也說了，像你這樣的人，我喜歡不起，更愛不起，所以也希望衛律師以後彆再開玩笑了。”
衛斯年冷著一張臉。
這麼多年，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這樣的話，但是卻沒想到被這樣乾脆地拒絕了。
還記得交往的時候，她曾經撒嬌般地摟著他的胳膊，“斯年，我好歹是你女朋友嘛，你可不可以愛我一下！”
“當初說好了，我們交往，並不代表我愛你。”那時候的他，這樣說道。
“那沒關係，我會努力讓你愛上我的，你願意和我交往，總有一點喜歡我的話，我會讓你對我的喜歡變得越來越多的！”她信心滿滿地說著。
當時他在想什麼呢？
覺得她有點可笑，他不過是想打發時間，順便用她擋一下那些總是無聊圍著他的女人而已。
可是她竟然會覺得他喜歡她，甚至還認為他能愛上她？
雖然被她抱著揩油的感覺，並不會讓他覺得惡心，甚至有時候她那種小表情，還讓她覺得有些可愛。
可他並不覺得這代表著什麼。
真正察覺到他對她有著不同感情，是在他們分手後，他的腦海中總會時不時地浮現她的模樣，甚至對身邊的女人，毫無興趣。
他一直想要否定自己對她的念念不忘。
一個開口甩了他，和他提分手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讓他念念不忘。
可這種否定，終究在和她再度相逢的時候，徹底破防了！
那時候當看到她和阿寒一起走進旅館開房的時候，那種被嫉妒啃食的滋味，到現在他都還記得。
“聞蘭娜，彆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此刻，衛斯年麵色陰霾地盯著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