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喬沁向賀霄要了藥後,吳放開著車送喬沁回酒店。
路上,吳放小心翼翼地道,“喬小姐,白爺現在身體還沒恢複,未必吃得消被下藥,您……呃,不如等幾天?”
喬沁一陣無語,敢情吳放以為她向賀霄要的是那種“特殊用途”的藥?
“放心,我隻是問賀霄要了景成現在身上每天要更換的藥而已。”她道。
從明天開始,她打算每天由她來給景成拆紗布,更換藥。
吳放這才鬆了一口氣。
“對了,景成經常做噩夢嗎?”喬沁又問道。
之前她在最初擔任景成保鏢的時候,倒是見過他做噩夢的情景,不過後來他們交往了,他就好像沒怎麼做噩夢了。
“自從和您分手後,白爺經常失眠,即使偶爾睡著了,也會被噩夢驚醒。”吳放回道,“喬小姐,和您分開後,白爺其實過得很苦,希望您這次不要再拋棄他了。”
喬沁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怎麼可能再拋棄這個男人,這個用命在愛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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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沁回到白景成酒店房間的時候,白景成正在召開集團高層的視頻會議。
“你在開會?那我先回臥室。”她說著,就要彎腰脫下自己腳上的鞋子,好換上拖鞋。
“等等,我來。”白景成直接站起身,扔下了相隔千裡屏幕前的一眾集團高層,徑自走到了喬沁的跟前,蹲下了身子,抬手為喬沁脫下鞋子。
“彆……臟,你彆跪下啊!”喬沁低喊道。
“你彆動,動了我更不好脫。”白景成道。
喬沁頓時沒有再動。
白景成並沒有關閉視頻會議,雖然視頻會議的攝像頭並沒有朝著喬沁和白景成這裡,但是聲音卻能傳遞過去。
看不到畫麵,聽著這些聲音,反而更讓人產生著某種聯想。
白爺跪下了?
這到底是在做什麼啊?而那個發出聲音的女人又是誰?
此刻這些高層們的腦海中紛紛浮想聯翩。
在鞋子脫下後,白景成又把拖鞋遞到了喬沁的跟前。
“那我先進臥室了,一會兒你開好會,來臥室找我。”喬沁穿好拖鞋,拄著腋拐走進了臥室。
白景成睨看著喬沁進房間的背影。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那麼地自然,自然到仿佛他們兩人,從來沒有分過手。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碰觸著手串,捏著那一顆顆圓潤的珠子。
她好像總能亂他心扉。
明明告訴過自己,不要對她再有任何的奢念。
可當她推開酒店房間的門,走進來的那刹那,他的心竟然在因此而雀躍。
天!
他到底在雀躍什麼,雀躍她回來找他嗎?
還真是可悲,他竟然愛她愛到了這種程度,甚至好像無法減少一分!
————
喬沁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想著從昨晚到現在,白景成對她的態度,以及賀霄今天在醫院大廳處說的那些話。
也許就像賀霄說的,如果要景成願意重新和她在一起,那麼就要先安撫好他的患得患失。
讓他真的相信,她愛他,而且愛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