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蘭娜傻眼，衛斯年在說什麼？
讓她玩他？
這怎麼也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話吧。
“衛先生說笑了，素來隻有你把彆人當成玩玩的對象，又有誰敢對你玩玩呢。”
“我沒有說笑，我是認真的！”他把她抱得更緊了，“隨便你怎麼玩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再去喜歡彆的男人了，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聞蘭娜諷刺一笑，用力推開了衛斯年，轉身麵朝著他，“我要不要喜歡彆人，好像不關你的事吧，至於你受不受得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說著，她抬起手，勾著他的下顎，“你說，隨便我怎麼玩你都可以，是嗎？”
“是。”他泛著醉意的雙眼，壓抑不住對她的渴望。
這一刻，仿佛隻要她開口，那麼不管她要對他做什麼，他都會願意，並且甘之如飴。
聞蘭娜看著眼前這個好似願意臣服在她腳下的男人。
曾經，她多渴望真的可以對他做些什麼，可大學那會兒，就算是牽手，都要她死纏爛打才可以。
每一次親密一點的行為，都需要她主動，而他，從來不會主動表現出對她一丁點的喜愛之情。
就好像她永遠在捂著一塊不會融化的冰一樣。
她以為他隻是不善情侶間的親密，以為他是不習慣，以為等以後他習慣了，就會不同了。
可原來，他不是不會，也不是不習慣，他隻是不願而已。
就像如今，他願意了！
所以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他越是這樣，就隻會讓她越為曾經那個一心一意愛著他的聞蘭娜感到不值。
年少時候，所有的孤注一擲，所有的情感，不過是“玩玩”而已。
聞蘭娜眼中帶著一抹譏諷地看著衛斯年，“可惜，我不是你，我對玩你，一點興趣都沒有，衛斯年，不是你想讓我玩，我就非玩不可。”
他的心頭猛然一沉，她眼中的那抹諷刺，刺痛著他！
“你討厭我？”他喃喃地反問道。
“談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厭惡，最多就是……”聞蘭娜想了想道，“無感吧，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他的臉色唰地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感？沒有感覺？
這甚至比她討厭他，都更讓他難受！
“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否則那天，你也不會把我壓在身下，撫摸我，親吻我……”衛斯年道，“我有視頻為證，視頻上，你對我可不是沒有感覺！”
該死的，又是那視頻！
當初她會被迫和他契約交往，就是因為視頻的關係。
“我那時候喝醉了。”聞蘭娜皺眉，感覺眼皮有點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