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沁發誓,自己原本真的隻是單純地想要看看白景成身上的傷勢,想要了解他和易寒這架打到了什麼程度。
結果他卻硬生生地把脫衣服這個本來很簡單的過程,弄成好似脫衣秀一般。
他的手指本就好看,修長,骨節分明,曾經他們初遇的時候,她就格外注意到他的手。
隻是那時候,隻覺得這是一雙適合殺戮的手。
可現在,卻是覺得,當這雙手慢條斯理地脫起衣服來,也是格外的吸引人的目光。
他的手脫去了外套,然後一顆顆地解開著他襯衫的扣子,精瘦結實的身體,開始變得若隱若現。
喬沁隻覺得唇好像變得有些乾澀起來。
“還滿意嗎?”他把衣服徹底脫下,上半身徹底暴露在了她的眼中。
喬沁瞪著白景成,“你故意的!”
“對,我故意的,因為我希望我的妻子可以更喜歡我。”不管是喜歡他的身體,還是這張臉,隻要是喜歡他就可以。
“你還真是……”她聲音突然一頓,視線落在了他的腰腹處。
這裡明顯有些瘀紅,應該是被易寒打到的位置,到了明天,這塊淤紅估計就變成淤青了。
“你把身子轉過去,我看看後背。”她道。
於是他乖乖地轉過了身子。
喬沁仔細打量著他的後背,果然,後背也有。
“褲子要脫嗎?”白景成道,手已經朝著係在腰間的皮帶伸了過去。
“不用。”喬沁連忙道。
目前所看到的,已經大致讓她知曉他們剛才打鬥差不多到哪種程度了。
“你把衣服穿上,一會兒讓醫生給你配點藥膏,不然過兩天有得疼了。”喬沁道。
“那你呢?”白景成冷不丁地問道。
“什麼?”她疑惑地看著他。
他俯身,湊到了她的麵前,然後執起她的一隻手,把她的手心貼上了他腰腹處的傷,“你會心疼我嗎?”
喬沁本想這傷根本可以避免的,她不會心疼這樣的傷。
可麵對著白景成那雙盈盈鳳眸的時候,隻覺得否定的話,像是被卡在了喉嚨裡,怎麼都說不出口。
深吸了一口氣,她道,“會心疼。”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愉悅,“那你隻心疼我,好不好?”
“……”喬沁隻覺得眼前這個在京城呼風喚雨的男人,此刻卻像是爭寵的孩子似的,“你該不會是怕我會去心疼阿寒吧。”
“你會嗎?”他不答反問道。
“你不會是又要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了吧,我對易寒,是把他當戰友,當弟弟,和對你的感情是不同的,再說了,我都已經和你領證了。”她迎著他的目光道。
“可如果他對你還是不死心呢?”
“他不是這樣的人。”當初,她和景成領證的時候,易寒會來民政局觀看,應該就是為了讓他自己死心吧,“更何況……”
喬沁聲音頓了頓,很認真地看著白景成。
“我們感情若是好,那麼誰來都拆不散,我們若是感情不好,那麼就算沒有阿寒,也會有其他人,你真正該在意的,是我們對彼此的感情。”
他眸光微閃,然後輕輕地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是我太小心眼了,以後我不會再亂吃醋了,也不會再和易寒這樣打起來。”
喬沁笑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