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來的還挺快,可黑燈瞎火的,他也看不清什麼,見兩個人站著,一個人躺著,還以為同夥已經得手了。
正要問問到手多少錢,劉根來迎了上去。
等那人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擒拿、鎖喉、放倒、壓下,劉根來一套動作同樣行雲流水。
隨後,劉根來就在這家夥身上翻找起來。
幾個口袋都掏遍了,才掏出了兩毛二。
才帶這麼點兒錢,也好意思出門?
嘭!
劉根來朝這家夥屁股就是一腳。
“啊……”
那人剛喊出來,劉根來又一手刀把他劈暈了。
那人都快憋屈死了,他才是打劫的好不好?結果,反被被他打劫的人打劫了。
到哪兒說理去?
收拾完這人,劉根來又去收拾那個被石蕾治服的家夥。
這家夥一直一聲不吭,不會是被石蕾弄暈了吧?
湊近一看,那家夥倆個眼睛正滴溜亂轉呢,沒吭聲是因為下巴被石蕾給卸掉了。
這瘋丫頭的擒拿術絕對是跟反特教官學的。
卸掉下巴為的是防止特務咬破假牙裡的毒藥自儘,一個劫道的嘴裡怎麼可能有那種高級貨?
“看啥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劉根來罵了一句,又一手刀把這家夥敲暈了,同樣在他身上搜刮了一圈兒。
結果,翻出了四毛五。
也是個窮鬼。
倆劫匪的錢加一塊才六毛七,剛夠買石蕾那個杯子。
“你在翻啥呢?”石蕾被劉根來的騷操作弄糊塗了。
“辛苦費,不能白忙活吧?”劉根來把六毛七塞進石蕾手裡,“你買水杯的錢這不回來了嗎?”
石蕾怔了一下,才回過神,忽然問道:“我的水杯呢!”
她出手之前可是把水杯塞給了劉根來,劉根來收拾那人的時候,也沒見他把水杯放下來,這會兒,水杯不見了……他不是給她丟了吧?
“在那人身邊放著。”劉根來指了指被他放倒的那人,又撿起了被石蕾治服那人的那把刀。
一尺多長,還開了刃……正好用來當西瓜刀。
石蕾更關心她的水杯,走過去一看,果然在那人身邊放著,一點也沒壞,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了。
“怎麼處理這倆人?”石蕾抱著水杯,問著劉根來。
“就讓他們在這兒躺著吧!”
敲暈他們的時候,劉根來就想好讓他們自生自滅了。
“不太好吧?”石蕾有些猶豫。
“那把他們送派出所?”劉根來反問道。
“還是算了吧!”石蕾立馬不猶豫了,“走走走,趕緊走,真晦氣。”
等騎上自行車,帶著石蕾出胡同上了正路,劉根來轉頭說道:“姐,下回再來鴿子市,你走大路,就不會被劫匪盯上了。”
劉根來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想看看劫匪的出現有沒有打消石蕾再來鴿子市的念頭。
身手好就不會有危險?
怎麼可能?
這次運氣好,碰到兩個拿刀的劫匪,萬一碰到個拿槍的,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身手再好也怕槍子。
“我才不來這破地方,”石蕾哼了一聲,“轉了半天,就買到一個杯子,還不如去逛百貨大樓呢!”
這理由……
本來想讓劫匪嚇嚇石蕾,結果,劫匪反倒被石蕾收拾了,讓石蕾不想再來鴿子市的理由居然是因為看不上鴿子市上的東西。
不知道這算不算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就是便宜了那兩個劫匪。”石蕾又哼了一聲。
便宜他們?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