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青完全當做沒聽見,對玄空子這老道十分無語,這老貨又色又無恥,絕絕子。
而幾個空姐聞言皆是露出鄙夷之色,嘴裡嘀咕著為老不尊。
玄空子聞言也不生氣,反而跟周元青笑道,“信不信我將銀行卡餘額露出來,即便我不能動,她們也會投懷送抱,自己動。”
“信。”周元青點頭,有錢可以為所欲為,劉宇這貨以前可是吹噓過,每次出去遊玩坐頭等艙,都會找個空間體驗高空窒息的快感,對他而言,空姐隻是級彆稍微高點的咯咯噠而已。
旋即周元青又問道,“前輩,你這麼好女色,一二百歲了,咋沒找個老婆啊。。”
“找什麼老婆啊。隻要是單身,就可以有無數個老婆。”玄空子笑眯眯道。
“你不會不行吧?”周元青想起了雞長術,想起了崔濤偷看玄空子洗澡的畫麵。
“你才不行呢。”玄空子麵色浮現一抹悲傷,搖頭道,“你不懂。那種事情沒啥意思的,我隻是享受曖昧而已。”
說完也戴上眼罩不再說話。
周元青皺了皺眉,他覺得玄空子有什麼難言之隱,瞳孔中的那種遺憾濃鬱的都要溢出來了。
而後他也不再廢話,兩人都沒有睡著,隻是閉目養神。
時間一晃而過,眨眼間便到了後半夜,而飛機也在連州機場降落,連州作為北方,九月份就開始入冬下大雪,氣溫很低,很冷。
不過這種冷是明明白白的那種冷,而江南地區是那種無論你裹多少衣服還是冷的厲害,就像屋子裡住著一隻鬼。
“要不要休息一下?”周元青看著玄空子問道,他倒是不怕累,但是擔心這老道扛不住啊。
“不休息了。儘快趕過去,免得夜長夢多。”玄空子擺擺手道,他對於‘僰屍紅棺’事件很重視,不想耽誤時間。
“那好。”周元青也沒意見。
而後兩人隨手攔了輛出租車便向著目的地趕去,一個小時候後,出租車在一條山路上停了下來,司機道,“往山裡我們出租車是不去的,太危險了,隻能到這裡了。”
“那我們總不能走過去吧。”周元青皺眉道。
“這裡有公交車的。”司機回答道。
周元青聞言付了錢,然後和玄空子下車了,山裡麵很冷,積雪很厚,地麵結冰,道路狹窄一麵是懸崖峭壁,這種路隻有老司機敢開。
周元青點了根煙,而玄空子則是抽著旱煙,兩人冷的直打哆嗦,在等待著公交車。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天色蒙蒙亮,現在是五點多,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忽然由遠及近的傳來,循聲望去,隻見一輛鏽跡斑斑的公交車搖搖晃晃的行駛而來。
“車來了?”周元青忽然說道。。
玄空子望著車皺著眉頭抽著旱煙,一言不發。
哢嚓。
急促的刹車聲,公交車在兩人麵前停下。
周元青和玄空子對視了一眼上了車,車裡坐著十來個人,還有幾個座位,車廂內泛著潮濕的黴味,讓人作嘔。
選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周元青透過車窗打量著外麵的懸崖峭壁,黑壓壓的,看的人心驚膽戰。
這時靠窗的大爺看著司機道,“柱子,聽說你媳婦懷了?”
“嗯,懷了。三個月了。”司機柱子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皮膚黝黑,耳朵上塞著一根香煙,時不時拿下來聞一口,笑著回答。
“嘖嘖,牛逼,結婚一個月,媳婦懷孕三個月。”大爺豎起大拇指。
司機柱子繼續道,“我現在不分白天黑夜的開公交車,就是為了多賺點錢給媳婦買補品。”
“嗯。爺們不要怕辛苦,為了老婆孩子都是值得的。”大爺一臉的讚同。
而司機柱子則是反問道,“大爺,你到城裡是賣野味嗎?”
“是看我老姐姐,她生病住院了。”大爺的表情則是變得昏暗悲傷,“這個年齡了,大概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麵了。”
司機柱子聞言沉默了,說了聲抱歉,而後話鋒一轉又看向了另外一個老太太,笑道,“阿姨,你這次去城裡看閨女啊。”
老太太麵帶笑意,“閨女和女婿帶我去三亞海邊玩了,大海真綠啊,海風真腥啊。”
“你這是退休生活了,幸福啊。”司機柱子一臉的羨慕。
“那是熬出頭了。以後就含飴弄孫了。”老太太樂嗬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