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的快樂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時間很快來到夜晚。
奇傑拉花停止活動,阿婆如同丟了魂魄一般走進屋內:“小古,是因為那朵花的原因嗎,我剛剛好開心。”
“你有沒有辦法能再讓它散出花粉?”
“我想……”
古迦回答的很快:“我有辦法,但那一切都是幻覺,是假的,阿婆你還要嗎?”
阿婆的眼睛當時就亮了:“當然,快快快……”
“阿婆我又不是每天都能那麼開心。(???”
古迦覺得這是一件直接影響了阿婆生命的大事,必須讓阿婆自己做出決定:“阿婆,直接在那份快樂中死去,你願意嗎。”
“我……”阿婆猶豫了。
主要好大孫說這話說的太嚴重。
“不能每天吸一點嗎?”
古迦同阿婆講明利害:“也行,但每次隻要一停,幻境和現實巨大的落差感,阿婆你承受得住嗎?”
“我……我想想。”阿婆沉默著走回自己的房屋。
入夜之後,外麵並沒有變得安靜,反而比白天更加熱鬨了。
古迦給阿婆留夠選擇的時間,帶著陸克父女一起走上街道。
在奇傑拉花停止活動後,街道上的人們變得暴戾、極端。
路上隨處可見有人因為一朵小黃花大打出手,也有人承受不住現實的衝擊,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花,再給我吸一朵吧!我感覺身上到處有蟲子在爬,求求了,就讓我吸一次……”
“我要花!”
“我聽說郊外有一朵超巨大的花,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旁邊,陸克在看到這一幕後,長歎一口氣:“哎,人類相比於三千萬年前,基本沒有任何改變。”
“人類的欲望,比奇傑拉的根還要深。”
“古迦,你覺得生命到底算什麼?”陸克發問。
“在齊傑拉的幻境中沒有痛苦的死去,到底算不算一個好的歸宿……”
“對於一些特定個體來說,也許算,反正生命終究要死。”古迦冷靜進行分析。
就像阿婆,年紀大了,晚年孤獨,在快樂中離開,總比最後疾病纏身,亦或者是意外身死來的好。
“但對於整個人類族群來說,這顯然不是他們該有的歸宿,一些人甚至還沒來得及體驗真正的生活。”
陸克:“是啊,在有限生命中養育後人,傳授經驗,讓族群在一代一代的發展中壯大,這才是人類的發展之道……”
……
另一邊,郊區。
在地球上,不受齊傑拉影響的人,除了古迦之外,還有大古。
在看到奇傑拉花對人類的危害之後,大古決定,在夜晚鏟除花的主體。
在TPC全球監控係統的幫助下,他找到了東京市郊區的巨大齊傑拉,果斷變身。
然而,一群求爺爺告奶奶隻為再吸一些花粉的人,並不想看到他這樣做。
“停手啊,迪迦,看看你都保護了些什麼!”
“為什麼要動我的寶貝奇傑拉!(??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