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所……潘所……”見潘所長發愣,民警叫了幾聲他才反應過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看向大廳裡麵的眾人,道:“你們都是來為張帆求情的?”
“不錯,我們就是為小神醫張帆來的。”
“你們趕緊放了小神醫。”
“放人……放人……”
“都彆吵,先靜一靜。”
潘所手往下壓示意大家安靜下來,道:“你們在我這裡吵翻了天也沒有用,我們這小派出所隻是配合相關部門執法,無權私自放人,如果你們真覺得張帆抓的怨,想把他救出來,可以去縣衛生局找領導求情,不然,你們就是坐到天黑我們也放不了人。”
“衛生局?”
“這……”
“衛生局是個什麼東西,在哪裡呀。”
普通村民根本不知道衛生局是個什麼樣的部門,都是第一次聽說,一頭霧水。
“衛生局就是專門管當地醫院的,張帆非法行醫,也是要被他們管。”
“原來是這樣,多謝潘所長提醒,那我們現在就去縣城。”
“走走走,咱們上縣城去找領導說情。”
潘所給他們指明方向後,村民們也都不再胡攪蠻纏,陸續離開了辦事大廳,向著縣城出發。
後麵過來的陸達倫見狀,忍不住感歎,道:“這張帆厲害呀,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看衛生局那邊的領導也要頭疼了。”
潘所長笑道:“本來就是他們的鍋,憑啥讓我們來背,隻是我沒有想到,張帆這小子會有這麼強的凝聚力。”
這時,陸達倫湊上來,壓低聲音道:“我聽說趙二河又去找張帆的麻煩,被打的挺慘的。”
“打的好。”
潘所語氣有些嚴肅,道:“這個趙二河自己要作死,我看他是連身上的這身皮都不想要了。”
“沒這麼嚴重吧!”
“嚴不嚴重,過兩天你就知道了,行了,大家同事一場,走,我們去看看趙二河這混蛋。”
趙二河躺在醫務室裡的床上正在打吊水,潘所長和老陸帶著一些水果走了進來,道:“老趙,你沒事吧,怎麼還在流鼻血呢。”
趙二河見潘所貓哭耗子假慈悲,頓時就沒什麼好臉色,畢竟,他們之間明爭暗鬥,心知肚明,於是毫不客氣的道:“你們兩個這是來看我笑話吧。”
陸達倫笑道:“這是哪裡話,大家同事一場,你被人打了,我們能不關心嗎,一點水果小小心意。”
“謝了,東西放桌子上,你們可以走了。”
“你這……”
潘所搖了搖頭,道:“不是我要說你,怎麼沒事總喜歡盯著人家張帆不放,你看弄成這樣怎麼收場。”
趙二河聽見這話就來氣,罵道:“張帆這王八蛋他這是襲警,我一定要他牢底坐穿。”
“得了吧你,這事就這樣算了,回頭去給人道個歉,或許還有回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