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木子易想告訴我,AI和我的構造差不多。
AI的意誌體叫程序,我的意識體叫靈魂。
AI程序能上傳、下載,我的靈魂能回收、刷新。
AI程序的歸處有個雲盤或中央處理器,我的靈魂歸宿有個地獄或星球意識體。
不對,我的靈魂怎麼能去地獄!木子易管那個叫“幽冥界”。
關於這個“幽冥界”,木子易擴展了很多的記憶信息,不管他是不是刻意嚇唬我,但我還是被另一個地球上的他給驚到了。
他有些記憶內容似懂非懂,但似乎又有些道理,全文如下:
欲解幽冥,須明神靈,,欲解神靈,先知大道。
何為大道?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我們講的大道,即為自然法則。
何為自然?
“自”:自己,起始,起源。
“然”:本字為燃,燃燒,照耀。
自然者,自燃也。燃燒自己、點亮起源之創造者也,至善者也。
這一界,誰可創造?誰為至善?
太陽可為眾生之父、地球可為眾生之母也,皆可稱之創造、至善。
太陽,燃燒自己,生養萬物生靈。
地球,耗損自己,孕育萬物生靈。
既然包括人類在內的萬物生靈,作為孩子,有意識、有文明,
那麼,作為生養他們的父親、母親自然更應該有意識,有文明。
不過他們稱自己為道,自然之道。
而人類受自身文明萌發、孵化、養成過程中的認知匱乏至豐富、靈智蒙昧至開化,及少數族群基於私利的愚化、惡化,最終將自然之道及創世者太陽和地球本身異化為他們需要的“神”。
當人類把太陽、地球真正理性理解為有生命的,有意識的,自己的父親、母親。
豁然開朗,世界從此不同。
人類曆史還有人曾經豁然開朗嗎?
有,其中就有一位聖賢叫蘇格拉底。
他以“自然神論”代替了“宗教神話”。
他信仰“宇宙理性的神”,又稱為“真正的善”,認為事物的最終原因是“善”,這就是事物的“目的性”,事物的因果關係隻是是“善”始“善”終的表象。
他提出“靈魂不滅”,雖然有局限性,但將其視為與“物質實體”並存的“精神實體”。
跨越時空長河近兩千五百年的古之聖賢,在人類文明、科技、生產力極度匱乏的情況下,尚能感悟大道,感悟“善”之至理。
自詡站在萬千先賢巨人肩頭的我們,緣何淪落到接受末日考驗、末日審判的地步?
太陽和地球的意識就在我們身邊,甚至能讀取我們的意識,自然什麼都能明白,此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
如果,你也覺得,把太陽、地球視為生命體,看做古人眼中的“神”,看做生養人類的父親、母親,不難接受。
那就算知“道”了。
接下來就好理解“神靈”了。
首先,神靈是“靈”不是“神”。
“神”是指太陽、地球這種創世生命體、至善意識或稱自然大道、正道。
“靈”可以理解為“靈魂”或“意識體”,一種特殊的能量體,類似於現在人工智能AI的智能軟件程序(裸機沒意義)。從AI角度看,有些道理,文明發展到一定程度,靈智開化到一定程度,確實方便理解。
人活著時,人體+靈魂=生靈;人死時,靈魂脫離人體,被人們飽含敬畏的稱為“亡靈”,這種特殊能量體被送入另一種能量維度世界,即幽冥界。
然後,我們來看“神靈”是怎麼出現的,為什麼出現,及為什麼有“亡靈”能成為“神靈”。
一談到曆史淵源,我也有些撓頭,就是一個平頭百姓,冒充什麼曆史學家!
所以,大家都當我瞎猜亂寫,品品道理也就罷了。
且說古之先民,茹毛飲血,靈智漸開,呼嘯成群,以力勝體雄、膽識超群者為尊長,日久天長,崇拜漸生,遂演化為個體崇拜。
然,人力終有窮儘時、生老病死皆不可免,一旦強大個體衰敗甚至死亡,族群動蕩、心思散亂,則無法繼續凝聚一心共渡患難。這時候,先民需要一個能長久、有權威的崇拜對象來凝聚族群力量,於是有智力超群者,提出崇拜風木水火土、山川日月星等威能強大之力,甚至一些族群對周邊的生靈,如虎豹熊狼等的崇拜應需而生。此所謂自然崇拜,而族群智者或祭祀,對比個體崇拜時,開始擁有話語權。
自然之象變化萬千,自然生靈形貌有彆,古人起先拜山、拜水、拜風、拜月,乃至強大生靈,卻發現其常有變化,尤其部族之間難以區分,大家同拜猛虎,卻表述各異,反生爭議。於是各部族以各自可理解、可表象的圖繪,樹立圖騰,此所謂圖騰崇拜。
部族不同,圖騰不同,有些部族以圖騰之名,內部團結、分配有度、管理有方,趨吉避凶,人丁興旺。有些部族蒙昧多詐、肢體不勤、治理失當,災禍綿延,然後歸咎圖騰。結果圖騰被區分了神異高下、靈與不靈。伴隨小部落衰落、消散,大部落兼並、壯大,大部落的圖騰被認定為神異靈驗,於是就升級成神靈崇拜。
與此同時,大部族中有智慧的族中祭祀或善管理的族中長老,隨之威望日盛。
再其後,大部族繼續壯大、整合、兼並,部族同化為民族,大族演變為大國。穩定、發展、文化萌發並開始有序傳承,文明出現。而在這個大國穩定、文明萌發過程中,必然有智慧、道德突出的傑出人類脫穎而出。
這類人最突出的表現,當他們向神靈跪拜祈禱時,極少為了個人榮辱權威,更多為了族群繁衍生息,遇到當時人力難以克服,或百思不得其解的族群難題。此所謂為民求神,問道求善。
於是,天地感應、大道回響;天人合一,聖賢悟道。
那麼,古之聖賢所求所悟多為何道?
自然是與當時條件下的族群休戚相關、求必所需的生存繁衍之道。
《地母經》、《黃帝內經》、《神農本草經》等世界各族先民早期的農耕知識、醫藥知識等善道,皆為聖賢身體力行、結合天地靈感,有感而發、有感而為,最終慧及萬民、造福眾生,為萬民敬仰稱頌,聖賢善行流傳至今。
然後,“亡靈”如何成了“神靈”就有了答案。
如有一族,以熊為圖騰;後族群壯大,以熊為神異靈驗,仍以熊為神靈;又大族為大國,熊為國之神靈。
然,國大則難治、人眾則任重,天地運行自然之理,旱澇難免、疫病無常,天災人禍之時,國人難免求告神靈,以求解脫。
必然是祈求無果、自怨自艾,然後遷怒神靈,卻恍然大悟,神靈為熊,怎能指望熊來旱澇保收,治病救人!
信仰動搖,則人心動蕩,人心動蕩則有國破家亡之危。
國中、族中智慧賢達之士,自然心生警惕、寢食不安,也必然處心積慮、求解決之法、證救世之道。
其中有聖賢善達於天,大道回響之下,天人感應生出靈感智慧,傳播天地之善道,救苦救難、普渡眾生。
眾生自不會再認為是熊神之威能,聖賢也不會再假托於熊,而是歸功於天地大道,歸功於天神。
於是,天地大道、天神、神,自此高居於普通神靈之上。
而聖賢在世,眾生以聖賢為神人,納言踐行、擁護愛戴、倍加崇敬;聖賢亡故,眾生以聖賢為神靈,繪製圖像雕刻塑像,世代祭拜。
就這樣,普世的神靈對象大多由自然萬物轉化為聖賢神像,也就有了現在意義上的神靈。
當然,這隻說明了神靈演變,尚不能解釋“亡靈”如何成為“神靈”。
接下來就要著落到“善”字上。
何為“善”?
“對彆人好”,通俗易懂。
而世人熟知的“行善積德”,其實是“行善積善”,這個“善”也可看做一種特殊能量體的計量單位。
太陽、地球在這一界可稱為“至善”。
因為他們承載“善”的特殊能量體最大、最多、最廣。
那太陽、地球為什麼又自稱“大道”、“正道”?
他們願意犧牲自己,孕育萬物生靈,希望這種“善”,沿著正大光明的寬廣大道,被萬物生靈感念心頭、吃到肚裡、化成行動,向善直行。
如果每個被孕育、出現過的文明是一輛輛汽車,他們更希望一路上最好能換人不換車,把善一代代承載、傳遞、傳承下去,能種“善”因得“善”果,能“善”始“善”終,最終實現文明本身、地球、太陽,乃至所在星係、宇宙的超脫。
問題是,這車真正燒的能源是善,我們必須行善積善,文明才能跑起來。
當然更不能自己撞護欄、衝紅燈、把車開到溝裡去,或總想著去妨礙、去撞、去搶彆人的車,畢竟縣道有縣交警、市道有市交警,上了高速還有高速交警,一山更有一山高,一警更比一警嚴。
尤其上了高速,更是執法必嚴、違法必究。
有點扯遠了,回到“亡靈”和“神靈”的事兒。
古之聖賢,活著的時候,眾人對他的崇敬,其實就是受到該聖賢的“善”感召,以其為源,使眾生逐漸存“善”心、納“善”言、踐“善”行,眾生自己的靈魂或意識能量體因行“善”不斷壯大的同時,衍生出一絲絲對該聖賢“善”源的能量印記。
這衍生的一絲絲“善”源能量印記,眾生活著的時候表現為崇敬,但有人離世而聖賢尚在時,離世之人的意識能量體通過輪回進入幽冥界,這一絲絲蘊含聖賢“善”源印記的能量體就會脫離出來聚集在一起,組成“虛神位”等待反哺給聖賢,此所謂“虛位以待”也。
該聖賢活著的時候,其實“善”源印記影響不算太大。
畢竟能稱為聖賢的,他本身的靈魂或意識能量體的“善”已足夠龐大,否則何以承載大道,何以天人感應。
且大多隨年齡日長、心性愈堅,能順天應人、看淡生死、勘破欲求,行止自然,已不為外物所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