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王漢、華生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彆說、彆問、彆猜,他們的事兒,我隻知道點皮毛,也不會多打聽,你們如果打個頭破血流,我隻負責看熱鬨。”
“大哥,我要報仇。”
“大哥,木先生,求求你告訴我,他們在哪兒?”
這是地上那兩個貨,腦袋像腦震蕩了,竟還賊心不死。
“混賬玩意兒,我踹了半天,還是驢腦袋。我為什麼一直等你倆過來認罪賠罪,我是缺你們倆來跪地磕頭嗎?我是給你們留個機會清理功德池。你把毒酒碎了,甚至你把幾次的毒酒全部找個借口偷偷撤走了,取走了,可你們功德池的罪惡還在,即便我沒死,你倆謀殺未遂的罪名還會像巨石一樣沉在湖底。隻有你們老老實實悔過認罪,積極自首爭取諒解,這塊巨石才能演化為汙點,才可能減少下地獄多受酷刑的概率或頻次。
一個所謂家仇,一個所謂國恨,你們究竟有沒有拿善良的標尺去卡一卡,量一量你們的家人,宗族、國家?
我說天魔動了殺心,要帶死神去找你們的九族,為什麼不去找彆人?
我說幽冥輪回意識,都不敢到楊家去投胎,究竟是什麼讓神鬼厭煩?
星球這麼大,惡人也不少,為什麼就讓你們那塊陸地島嶼沉入大海?
都這時候了,你們還敢去彆人身上找問題?顯然是父母老師長輩一個個都瀆職懈怠沒教育好你們,他們不死誰死?
然後,我明白告訴你們了,我目前情況有點特殊,如果你們相信這世上確有神靈仙佛,我的周邊隻怕是數量最多的所在,但同樣,如果你們相信這世上有天魔天罰,我的周邊隻怕也是數量最多的所在。
我也明白告訴你們了,我的所見所聞所感,很可能就是大道化身的所見所聞所感,或者說一群高維智慧體的外星人,通過特殊的感應機製,與我建立了大腦意識的連線,通過我在以一個人類的視角,觀察、評估這個世界的各個種族繁衍,尤其是人類文明興滅的關鍵節點。
然後你們倆貨,一直領悟不到我的苦口婆心,一個個豬腦袋、驢腦袋,就知道在我眼前作死蹦躂,你倆哪個心眼覺得我是心慈手軟之人,我打自己孩子的架勢你倆這是沒見過,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給你們長點記性,長點腦子。”
說話間,我臉一沉、話一冷,腿腳運力。
一腳踏落、二腳踏落、三教踏落、四腳踏落。
這一男一女,四條小腿,被踩斷了兩對,因為太過突然迅猛,兩個人等反應過來時,已經結束了。
倆人隻能各自在地上疼的左右打滾,鬼哭狼嚎。
華生和王漢一起看了我幾秒,然後不約而同一起後退,怕兩個人滾到他們腳下。
哀嚎了大約15分鐘,大概疼痛的極大值過去了,兩個人平躺在地上,滿臉鼻涕眼淚,還在咧著嘴呲哈呲哈的抽冷氣,可能心裡恨的咬牙啟齒,但此刻不敢表露出來。
我走上前,半蹲身體,從楊聰褲子口袋裡掏出已經碎屏的手機,撥通了緊急呼叫號碼:
“你好,120急救中心嗎,我這裡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兩口子打架,摟抱著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對,受傷了,應該是骨折了,兩個人都是各自摔斷了兩條腿的小腿骨,對·····是的,對了,還有他們各自的前臂骨也斷了一根,對,現在四肢就各隻剩下一條手臂是健全的了,對,你們快點來吧,我回家時,看到他們都爬到我家門口路邊了,對,地址是XX區XX鎮XXX路XXX新城,四棟7單元門口馬路邊,是的,儘快,儘快,好的,多謝,謝謝。”
我把手機塞回楊聰的口袋,然後讓華生和王漢左右讓開一點,徑自走到門口,打開門對著地上的兩個人說道:
“喘口氣,儘快到路邊上去,一會兒救護車就到了,怕找不到你們倆人。”
地上的兩個人,抬起頭,一臉生無可戀模樣,尤其是何川,仗著是女子,竟敢露出幽怨的眼神兒。
“抓緊時間,一隻手臂也能匍匐前進,就是爬的慢點,但拖著斷腿走應該不會讓骨折處太過變形,彆猶豫、彆磨蹭,保不齊你嫂子啥時候帶著倆孩子就回來了,到時候場麵就不好看了。”
我循循善誘的鼓勵他們,同時也慶幸何川今天好彩頭,穿的是長褲,很合體恰當。
然後,華生和王漢眼神複雜的目送兩個人從客廳裡爬到大門外,有些淒涼地等著120救護車的到來。
“你們倆什麼時候骨頭長好了,能正常走路乾活了,什麼時候再來接孩子。在這期間,我和你嫂子就辛苦一點,先替你們養幾個月,記得接孩子時帶夠夥食費結賬,還有平時孩子喜歡吃的、喜歡穿的、喜歡玩兒的,你們可以在網上買好了,讓快遞直接送我這裡來,等你們來接孩子,有剩下的,到時候全部打包帶走。”
我剛說完不久,120急救車到了。
下來兩個醫護人員,拿剪刀剪開何川的褲腿下端,手臂袖子,略微詢問檢查一下,夾上護具,抬上擔架。何川苦著臉,衝我嘟囔一句“大哥·····”,我向她揮揮手。
一樣的操作,也把楊聰弄到救護車上,楊聰被塞進救護車的一刻,啞著嗓子也喊了一句“大哥······”
我應答了一句。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