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形象全毀了!
舒蕙真的好可愛。
兩人各自不同的心境。
徒弟遞來腕枕,黃老給舒蕙搭上診脈,兩指摁下的力道時輕時重,舒槐文夫婦緊張等待。
“虛不受補,先天體弱的富貴病……”黃老捋了把胡子換一隻手繼續診脈。
“是該好好調養、但也不能養的太小心翼翼了,嬌花似的見不得風吹雨淋,如何能好?”
黃老說著掃了眼客廳空調,10月中旬還沒集中供暖就先開上了熱風空調,房間裡肯定也開了,整個屋都熱的他出汗。
“把空調關了,小姑娘要覺得冷就跑兩圈再睡。”黃老收回手開始寫藥方子。
“按照我開的方子喝藥調養,結合適量運動,身體抵抗力強了才不怕生病。”
舒槐文和陶衛紅連連道謝,再輕聲詢問醫藥費。
黃老不在意擺手:“我的規矩一旦出診治病,治不好不收錢,等你們女兒身體結實了,我自會來找你們收錢。”
黃老古怪的脾性聲名遠播,無人質疑他這話。
其實就是胡扯的規矩,誰不愛錢?
黃老的出診費和那些珍貴上好的中藥材,可不是筆小數目。
秦於深一早便顧慮到,讓黃老扯了這個謊,錢由他出。
深小子看上人姑娘了,黃老樂得幫他扯謊,要是兩三年後還沒追上給人娶進門,醫藥費他也是不會退的。
玄關處,陶衛紅拉著秦於深的手再三感謝,險些熱淚盈眶。
他們遍尋良久無果的黃老……如何能不感謝秦於深。
“深深啊,謝謝你啊阿姨真的謝謝你!約個時間叔叔阿姨請你吃飯……以後你還要常來玩,阿姨隨時歡迎啊!”
秦於深手中被熱情塞了大袋小袋水果,還有陶衛紅親手做的鹵味。
他一一接過道謝,最後一句話看向想見之人:“舒蕙,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黃老心照不宣的眼神落過來,舒蕙瞄了眼還處在感激情緒中的爸媽,這才敢回視秦於深。
少女頭發披散著,透出些病氣的臉蛋白淨柔軟,揚眉的嬌俏狡黠:“當然。”
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心思,粉色耳尖先出賣了她,還悄悄揮手,口型是:“bye~”
秦於深唇角彎起,收下這個專屬於他的揮手。
兩天後的傍晚,舒蕙終於下樓,遵循黃老的醫囑,她被陶女士趕出門運動。
唉、走兩步吧,跑不動。
除了衝刺食堂乾飯,舒蕙感覺沒什麼能讓她跑動了。
一路走到對麵的綠化公園,無人督促,舒蕙走也走不動了想歇,徑直往長椅方向去。
長椅上有人,清瘦的背影,肩膀很寬,穿搭仍然是衛衣仔褲。
舒蕙雙眼一亮來勁了,半躬著腰悄悄走到背影的身後,雙手撲上去一拍嚇唬人:“少爺!”
秦於深肩膀微抖,猛一扭頭撞上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一站一坐,一高一低,發絲因風纏繞,挺直鼻骨擦過嬌軟的唇,酥麻帶電。
夕陽餘暉仿佛都變熱,灑在人身上滾燙,將兩人對視的側臉暈染的朦朧不清,像在接吻,不是勝似。
秦於深視線下意識落到一觸可得的軟唇上,喉間那塊軟骨滾了又滾,勉強壓下邪念。
舒蕙反應過來指尖都發燙,驚的大退步,險些跌進身後花壇,秦於深起身一手拉住扶穩。
被少年掌心緊扣的腕間更燙了,舒蕙慌亂抽出手:“我、我…嚇到我了,不、是嚇到你了…哎、我就是想嚇唬你,怎麼滴吧?!”
舒蕙給自個說急了,雙頰薄粉若散去,這話還能有點威懾力。
秦於深輕笑,順從搖頭:“不敢。”
倆人隔著長椅,夕陽橙黃灑落,空氣中縈繞著彆樣情緒的升溫。
那層不曾挑破的窗戶紙就在光暈朦朧間,羞澀的初次悸動。
誰都緊張,偏偏秦於深臉皮厚,臉上壓根看不出異樣,不像舒蕙感覺腦袋都發燙。
這不公平,她想。
“身體好點了嗎?”秦於深出聲打破寧靜。
十七歲的舒蕙比二十五歲更乖,但那股子莽勁還是在的。
不公平…那就把場子找回來!
舒蕙突然上前,伸手一把揪住秦於深的衛衣領口,扯的他俯身低頭。
倆人再次湊極近,舒蕙踮腳輕輕撞上去,額頭相貼,脆甜的嗓音帶著得逞反攻的傲嬌。
“自己感受,體溫正常。”
“……”
砰砰砰——
秦於深愣怔屏息,體溫正常……心跳如擂鼓錯拍。
反攻也就囂張一會,舒蕙實在扛不住臉熱,推開他轉身埋頭就跑。
跑起來了、溜得比衝刺乾飯還快。
“舒蕙、運動會去看我長跑嗎?”
“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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