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嶽扭頭，就看到了傅一塵。
他疑惑道：“我們認識？”
傅一塵：“您不認識我，我認識您。”
徐嶽“哦”了聲，不感興趣了，認識他的人多了去了。
傅一塵還想說些什麼，但徐嶽根本不想搭理他，眼睛直勾勾盯著歲歲，“小孩兒，我真不是人販子啊。”
歲歲不信，不肯出來。
見狀，傅一塵眉頭皺了下，說：“我幫徐老作證，他真不是人販子。”
歲歲盯著他，哼了聲，“你是壞蛋，你們是一夥的。”
清楚察覺到歲歲對賀淮川的厭惡，徐老立馬表明立場，“我跟他可不是一夥的，我都不認識他。”
傅一塵：“……”
他有些尷尬。
徐嶽剛想說些什麼，就見歲歲眼睛一亮，跑了過來。
他心裡一喜，這小丫頭總算是相信他了。
結果，就看到歲歲越過他，撲向身後的人，“爸爸！”
他回頭一看，盯著賀淮川打量了幾眼，長得挺帥，難怪能生出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來。
他輕咳一聲，湊過去，“你應該認識我吧？”
他這張臉，華國應該沒幾個人不認識。
賀淮川看著他，點了點頭，“徐老。”
語氣不卑不亢，沒有絲毫討好諂媚。
比傅一塵順眼。
徐嶽摸了摸胡子，看向歲歲，“這下知道我不是壞人了吧，你爸爸都認識我。”
歲歲疑惑地看向賀淮川，小聲問道：“爸爸，你們真的認識？”
賀淮川點頭，奇怪道：“你怎麼認識徐老？”
歲歲：“他就是昨天那個菜菜的老爺爺啊。”
徐嶽：“！我不菜！”
歲歲不理。
賀淮川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啊。
還挺巧。
他沒多說什麼，揉了揉歲歲的小腦袋，抱著她就要離開。
傅一塵看著這一幕，心裡有股無名火，忍不住說道：“賀總，利用小孩子來謀利，這樣真的合適嗎？”
他以為是他讓歲歲故意去接近徐嶽的，畢竟徐嶽的新藥，誰都想要。
聞言，賀淮川瞥了他一眼，眸光一轉，撓了下歲歲的下巴，開始告狀：“他說我利用你。”
歲歲立馬摟住他的脖子，小臉貼過去蹭了蹭，親昵道：“我願意讓爸爸利用呀。”
說完，她凶巴巴瞪了眼傅一塵，關他什麼事！
再胡說八道套他麻袋嗷！
而且，“爸爸，什麼是利用哇？”
歲歲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她都不知道什麼是利用就護著他？
傅一塵更氣了。
賀淮川嘴角揚了起來，心情愉悅。
“就比如讓你去接近這個老爺爺，換錢。”
歲歲眨了眨眼，扭頭看了看徐嶽，小手戳著指尖，有些糾結。
爸爸沒利用她，但她好像利用這個老爺爺了耶。
畢竟她真的靠這個老爺爺換到了一副很好看的象棋。
“對不起哦老爺爺，我利用你了。”歲歲老老實實道。
這算哪門子的利用。
都是他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