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行“嗯”了聲，“她叫傅佳瑩，是傅一塵的妹妹，和你媽媽算是閨蜜吧，她們從小一起長大，關係很好，傅佳瑩還幫著撮合過你媽媽和傅一塵，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兩人就鬨掰了。”
歲歲小眉頭皺了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呀？”
賀景行沒再說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以後離她遠點兒就行了，這人脾氣不太好。”
尤其要是她知道歲歲是羅素女兒的話，隻怕會更看她不順眼。
但她要是敢對歲歲做什麼……
賀景行眯了眯眼，眼底閃過一抹寒意。
傅家，羅書看到傅佳瑩，立刻推著輪椅迎了上來，“佳瑩你回來了，身體好些了嗎？”
“嗯。”傅佳瑩淡淡看了她一眼，繼續往前走去。
羅書卻忽然開口道：“剛才你看到隔壁的小姑娘了吧。”
腦海中驟然出現一張小臉，傅佳瑩腳步一停。
羅書笑著說：“那是素素的女兒，叫歲歲。”
“誰？”傅佳瑩猛地轉身看著她，“你說她是誰的女兒？”
“素素呀。”羅書笑得溫柔無害，“是不是很可愛？和素素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難怪，難怪她看她那麼眼熟。
傅佳瑩指尖不自覺顫抖著，眼底滿是冷意。
她冷聲問道：“羅素人呢？”
羅書：“在國外度假。”
度假？
傅佳瑩麵上的恨意更深。
她還有心思度假？
好，好得很啊！
她深吸一口氣，大步往房間而去，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怒氣。
羅書靜靜看著這一幕，唇角勾起。
把她害成這樣，賀歲歲還想全身而退？
做夢去吧！
賀家。
歲歲一直惦記著這件事，一回來就鑽到房間，抱著墨蘭問道：“墨蘭姐姐，你知不知道師父隔壁家新來的那個阿姨和我媽媽為什麼鬨掰呀？”
墨蘭晃了晃葉子，“知道知道，早就打聽好了，就等你回來呢。”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次傅佳瑩被仇家綁架，拍了很多，呃，不太好的照片。”
墨蘭看了眼歲歲，默默把“裸照”兩個字咽了下去。
“傅家拿錢把那些照片買了回來。結果第二天照片就傳得滿天飛，傅佳瑩以為是你媽媽傳出去的。”
“因為那天除了傅家人，隻有你媽媽看到了照片。”
“不可能。”歲歲毫不猶豫地開口道，“我媽媽不是那樣的人。”
媽媽不會害她的朋友的。
墨蘭歎了口氣，“是啊，那照片當然不是你媽媽發出去的。”
“但傅佳瑩覺得是她，就和她絕交了。”
“對了！”墨蘭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提高了音量，“你媽媽和傅一塵在一起的那天，記者其實不是你媽媽喊來的。”
“是傅佳瑩叫來的記者。”
歲歲一懵，那些讓媽媽被趕出羅家，受人唾罵的照片，是她最好的朋友讓人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