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田然突破一事,給了圍觀眾修士們以極大振奮。
趁著眾人士氣高漲之際,謝深索性盤坐在地,直接於卜田然閉關之所外開壇講法。
除謝深。
此次還另有突破至築基期的卜田然,也在旁輔講。
二人講道從當天清晨,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傍晚。
末了。
謝深又取出青陽異火,為上次沒能領到丹藥的練氣後期修士們,煉製了一爐築基丹。
眾修士或得功法,或得丹藥。
個個皆喜不自勝。
做完這一切後,謝深便直接去了青陽宗洞天福地。
他利用水靈之氣,潛心蘊養起那兩棵千年雲杉,以及生長了數百年之久的百歲蘭。
培育靈草靈植,是一件極耗費時間之事。
謝深於洞天福地內閉關,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兩年之久。
期間。
他還抽出空檔,為一眾練氣後期修士們,又煉製了第三批築基丹。
可即便有丹藥助力,宗門內也始終無人能再次突破瓶頸。
…
青陽宗洞天福地內。
正午時分。
和往常一樣,見時辰已到,謝深直接於兩棵千年雲杉旁盤膝而坐。
就在他準備祭出水靈之氣,用以蘊養雲杉之時。
一陣熟悉聲音突然自外界響起:“謝前輩,方便說話麼?”
“卜道友嗎?”謝深隨意道:“直接進來吧,我又不是在閉關突破,沒那麼多講究的。”
“那打擾了。”
卜田然聞聲進入其中。
在衝謝深抱拳一禮後,他緩緩開口:“前輩,我按您給的法門,已經把那飛劍蘊養了快整整兩年了。”
“飛劍法器確實是厲害。”
“宗門外的那些銀妖,在我手底下一般撐不過三招,就會被殺掉。”
“但隻可惜.”
卜田然繼續道:“我雖然把飛劍蘊養到了如臂指使的程度,但卻自始至終都沒能誕生出‘金靈之氣’來。”
“正常。”
謝深淡淡道:“哪怕是我,也是花了整整四年多時間後,才從飛劍裡蘊養出了‘金靈之氣’。”
“你這才兩年時間,沒必要急。”
“嗯。”卜田然忙應了一聲。
他複又說道:“雖說金靈之氣還沒養成,但我想,這期間也不能就這麼乾等著。”
“所以之後的一段時間,我打算閉關蘊養異火。”
“還請前輩傳我異火蘊養之法。”
“可。”麵對卜田然請求,謝深沒說廢話。
他果斷取出一空白玉簡,將其貼至額頭。
少傾。
謝深將拓印了異火蘊養之法的玉簡,拋與卜田然手中。
後者接過玉簡,千恩萬謝後便離開了。
…
卜田然閉關後,青陽宗內一切大小事宜,便都轉交由錢明、冉竹雨兩位長老打理。
如此,轉眼又是一年。
謝深這邊的土木靈氣仍未能蘊成,倒是遠在南極大陸的李修,帶著科研團隊返回了青陽宗基地。
——經過三年時間的努力後,他和手下一眾科研人員,終於是成功修複了軍方留下的研究資料。
“除了血肉世界地底的資料外,從塔斯馬裡亞州東南部海島基地拿到的資料,我們也一並給修複了。”
洞天福地內。
李修席地而坐。
他一邊觀察著謝深蘊養了三年之久的雲杉,一邊開口道:“根據資料顯示:早在21世紀那會兒,人類就已經發現‘不可名狀生物’這一存在了.並且,地球上的不可名狀生物總共有3隻。”
“那玩意兒果然是真實存在的麼?”
李修的話引起了謝深興趣。
他追問道:“那麼.不可名狀生物到底是什麼樣的?軍方那邊兒,有留下影像資料嗎?”
“沒有。”李修斬釘截鐵道:“彆說是影像了,甚至就連相關的文字描述都沒。”
“軍方對不可名狀生物的記錄,跟章魚腦袋的說法差不了太多。”
“軍方的原文描述為——”
“那是一種無法被直視,無法被言語形容,既看不見,又摸不著的存在。”
“再就是,,,,”
李修接著道:“從軍方留下的資料裡,我們還找到了有關塔監獄的記錄——塔監獄的出現,疑似跟不名狀生物有著一定聯係。”
“啊?”謝深聞言疑惑道:“這也能扯到一起嗎?”
李修未做過多解釋,隻是將手搭在了鋯金屬眼鏡上。
下一秒。
那眼鏡於地麵之上投射出影像。
而李修則順勢道:“給你看段視頻你就明白了。”
畫麵裡:
一名年僅20出頭的白人男性,正端坐於鏡頭前。
他雖然看著年輕,但氣質上的那種滄桑感,卻是無論如何都難以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