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交代,周明遠原本想把強迫婢女的帽子扣在我四弟頭上。”
“等事後他們三個串通供詞,婢女又是昏迷的,我四弟百口莫辯。”
薑銘誠越說越氣,又狠狠的踢了兩腳地上裝死的兩人。
胖瘦學子連疼都不敢喊,隻敢輕微的哼哼兩句。
“胡說八道!你們胡說八道!”安遠侯夫人又跳了出來,他的遠兒這麼善良,怎麼可能是他們口中如此惡毒之人。
“綺夢樓可是周明遠在休沐前親自約我來的,國子監玄字班很多同窗都是聽到了。”
“大哥進來之時,周明遠是清醒的,很多人都能作證。”
薑銘冉可不願輕易放過周明遠這個狗東西,敢設計自己,就要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對,清醒的很,我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
“我也可以。”
………..
【真是熱心的吃瓜群眾啊。】
“再說,要是周明遠是被冤枉的,衣服難道是自己離家出走嗎?”
“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發出一陣陣爆笑聲,安遠侯夫人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肯定是這兩個家夥教壞遠兒的。”安遠侯夫人不相信小兒子能做出這樣的事。
地上裝死的胖瘦兩名學子發現再不說話,這口黑鍋就要他們背了。
“不是的,都是周公子的意思,是他說想教訓一下薑銘冉,這個辦法也是他想出來的。”
“我們隻是被他喊來的幫手。”
“真的不是我們的主意。”
胖瘦學子在地上一個頭接著一個頭的磕著。
“你們跟周明遠是怎麼認識的?為什麼要幫他做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薑銘澤不愧是薑家最愛讀書之人,一下子便抓住了重點。
二人磨磨唧唧不肯回答。
“你們現在說,我心情一好,或許還會放你一馬,要是不說…….”孟紀雲摸了摸大拇指上的扳指,神色模辯。
“我們說,我們說,求饒我們一命啊。”
“我們是在賭坊認識的,經常在一起賭錢慢慢就熟識了。”
“有時候我們手氣不好輸了錢,都是周明遠幫我們付的,慢慢的我們就會在他需要的時候幫他一些小忙。”
瘦學子接著說道,“本來要教訓薑四公子我們是不敢的。”
“但是周明遠說他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隻要我們三個守口如瓶,就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還拿我們賭坊欠錢的威脅我們,如果我們不按他說的做,他就要去書院揭發我們賭錢。”
“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能同意。”
圍觀人群頓時嘩然一片。
“明日回去我就要上報教瑜,我絕不與此等人渣同在國子監讀書。”
“對,開除周明遠,有他在,國子監還有何名聲可言。”
“開除周明遠。”
“開除周明遠。”
隨薑銘澤而來參加詩會的眾多國子監學子氣憤難當,喊著口號要求開除周明遠。
薑銘澤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這就是為什麼他會選在今天,選在這裡開詩會,敢算計四弟,他便讓他被趕出國子監,也算禮尚往來了。
安遠侯夫人一口氣沒上來,差點也暈了過去。
“快,快回府去叫侯爺,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