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沒.......撒謊。”
華氏被嚇得渾身一顫,結結巴巴的說道。
“馮老四既然想強迫你,你是如何掙脫她跑去廚房拿菜刀的?”
“就算你僥幸掙脫了,馮老四也定會追趕你一起去到廚房。”
“那他倒地的位置也應該在廚房。”
高大人一動不動的盯著華氏,聲音低沉的說出她話中的漏洞。
“我.....他.....”
“他是跟著我來到廚房了,我砍了他一刀後,他又跑回了我的屋子。”
“我跟著進去,又砍了他幾刀.......”
“他就倒地不起了。”
華氏麵色蒼白的說道。
高大人的目光好像能把她看透了,讓她無所遁形。
“你在撒謊!”
“如果你在廚房就將馮老四砍傷,為什麼隻有你的屋子裡才有血跡?”
“屋外一滴血跡沒有?”
高大人淡淡的說道。
“我.......我記錯了。”
“我當時就揮了一下,可能.......可能沒傷著他........”
華氏冷汗直流,她沒想到都主動自首了,高大人還會問的這麼仔細。
“華氏,你還在撒謊!”
高大人恨不得撬開華氏的腦袋,看看她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這可是殺人,她不老老實實的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還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實話。
“大人,人......人是我殺的。”
“和娘親沒有關係。”
“馮老四這個畜生是我殺的。”
“是我殺的,和娘親沒有關係!”
荷花趁鄰居大娘不注意,擺脫了束縛,在堂外放聲高呼道。
“不,不是的大人。”
“荷花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殺的了馮老四?”
“人就是我殺的。”
“荷花是想幫我頂罪,人真的是我殺的,大人。”
華氏不停的給高大人磕頭,邊嗑邊哭著說道。
“大人,是我.......”
“不,大人是我!”
華氏和荷花,紛紛正當殺人凶手。
“謔!這案子還有反轉?”
“不能吧,荷花瘦瘦小小的,能殺得了馮老四?”
“我也覺得,荷花應該是想幫她娘頂罪吧。”
“說不準人真的是荷花殺的呢?”
“怎麼可能,荷花這小身板.......”
“荷花娘的身板比荷花也強不到哪去。男人在做那事的時候,沒有防備,哪怕是荷花,也有機會........”
“嘶,照這麼說,荷花還真有可能是殺害荷花娘的凶手了?”
“莫非荷花娘是為了給荷花頂罪?”
“我也覺得荷花是凶手。”
“你們想啊,馮老四再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正常情況下,無論是荷花娘還是荷花,在他有防備的情況下,都不可能殺的了他。”
“你說的有理!馮老四肯定是精蟲上腦的時候被殺的。”
“怪不得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如此.......”
圍觀的百姓頓時炸開了鍋。
“精蟲上腦?那凶手隻有可能是荷花了。嘿嘿嘿,畢竟荷花娘那時候.......還被壓著呢!”
一個尖嘴猴三的潑皮笑著說道。
“笑,笑尼瑪啊!有什麼好笑的?”
“壓什麼壓?壓你嗎?”
幾位有正義感的大漢一巴掌拍在了潑皮腦袋上。
潑皮回頭看了看渾身肌肉的大漢,撇了撇嘴,沒敢再說些什麼。
高大人聽著百姓的議論,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把荷花帶上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