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虛名會讓川兒遭受全南越的學子唾罵,這樣的虛名給你,你要不要?”
“母債子償,如果你不要的話,那就給王路吧。”
太子妃淡淡的說道。
“太子妃,路兒可是老爺的親子啊。”
“毀了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蘭姨娘狀態癲狂的喊叫道。
“留著他,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在你眼中,王路單純的就像朵小白花,哼,在我眼中,王路就是條躲在暗處,隨時會出來咬人的毒蛇。”
“要不是怕父親傷心,你以為你們母子倆能蹦躂那麼久嗎?”
“要是你們老老實實的,太傅府不缺你們這口飯,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主意打到川兒身上。”
太子妃眼神銳利的看著蘭姨娘和王路,如果眼神能殺人,兩人早就千瘡百孔了。
“王川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我也是父親的孩子,憑什麼要一直忍讓王川?”
“府中的吃食,永遠是他先選,我隻能吃一些他挑剩不要的。”
“明明他私庫的珍貴布匹多到放不下了,卻還是要搶我的雲錦,那是我打算秋遊時做新衣裳的。”
“還有香墨!王川平日根本就不練字的人,香墨對他毫無用處。”
“就因為他一句想要,父親你就完全無視了我的請求,轉頭就把香墨送給了王川。”
“這些就算了,可聖泰書院是所有南越讀書人的聖地。”
“這麼珍貴的名額,王川這個紈絝憑什麼?”
“這個名額讓給我,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父親難道不知道嗎?你們難道你不知道嗎?”
王路知道太子妃能說出剛剛的話,是打定主意不會再留他們母子倆了。
索性把多年來的不滿全都發泄出來,說不定還能獲取父親的一絲愧疚。
太傅府,做主的終究還是父親。
“憑什麼忍讓川兒?就憑川兒是太傅府的嫡子,而你隻是姨娘生的庶子。”
“就憑我是太子妃,而川兒是我的親弟弟。”
“你不想忍受川兒,大可以離開太傅府,沒人會阻攔你。”
“誰家的庶子在府中不是戰戰兢兢的活著,再看看你,由於蘭姨娘掌家,竟讓你產生了川兒的地位一樣的想法了?”
“說到底,還是我和川兒太好說話了,才給了你這種錯覺。”
“你不是交友無數嗎?你去問問你的那些好友,誰府中的庶子不是撿嫡子挑剩下來的?”
“至於你說的雲錦,更是可笑!什麼時候雲錦成你的了?”
“難道是你掌家的姨娘告訴你,那雲錦是你的?”
“嗬!荒謬至極,那是我派人送回府中的,指名道姓給川兒的。”
“我不知道你的姨娘是怎麼和你說的,但從來就沒有你的雲錦!明白嗎?”
太子妃火力全開,對著王路嘲諷道。
“香墨的問題,孤有點印象。”
“那塊香墨根本就不是太傅的,而是孤托太傅拿給川兒的。”
太子聳了聳肩說道。
“不可能,下人們明明說,父親在書房中問王川,想不想要,王川說想要,轉頭香墨就出現在他的書桌上。”
“明明就是父親偏心,我以前曾提過,我最想要的生辰禮物就是香墨!”
“可父親還是把香墨送給了王川!”
王路大聲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