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語氣肯定,“沒有。”
“他跟你說,我把電話號碼給你了?”
謝京鶴“嗯”了聲。
沈霜梨沒好氣,“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呀?”
謝京鶴又埋臉在沈霜梨的脖頸間,拱著蹭著,“對不起姐姐,下次我不信他了。”
“姐姐你彆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好不好嘛?”
柔軟的頭發蹭在嬌嫩的肌膚上,並不覺得紮,反而覺得舒服,
耳邊是謝京鶴的道歉求原諒聲音,沈霜梨徹底心軟,“下次不可以這樣了。”
“那姐姐是原諒我了?”
“嗯。”
謝京鶴的眼睛噌地亮起,餓狼撲食地撲倒了沈霜梨。
毛毛躁躁地撞過來,沈霜梨小聲地叫了聲,腮幫子鼓起,“你再這樣,我又生氣了。”
謝京鶴當即從她身上起來,“抱歉姐姐。”
腰間酸痛,沈霜梨伸手捏了捏腰肢,怪責道,“謝京鶴,你昨晚弄得我好疼。”
謝京鶴動作輕柔地把人撈在他腿上坐著,“對不起姐姐,我給姐姐按摩一下。”
掌心有技巧地揉捏按摩著沈霜梨的腰。
沈霜梨舒服地眯了眯眼,“謝京鶴,你是不是不想我去教應時序英語呀?”
謝京鶴默了幾秒才低低地嗯了聲。
沈霜梨:“那我就不去了,不接他這個家教了。”
謝京鶴意外,“姐姐,你……怎麼這麼突然?”
瞧見他震驚的神情,沈霜梨好笑地笑了笑,“因為我不想讓我男朋友不開心呀。”
昨天應時序突然喊她“霜梨姐姐”,沈霜梨就覺得這人不簡單。
細想一下,昨天謝京鶴一回來就將她抵門後親吻,還問她,我是不是姐姐身邊唯一的小狗。估計是受了應時序的刺激。
而謝京鶴的舉動明顯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敏感的愛人需要加倍的愛和耐心。
沈霜梨在謝京鶴唇上親了好幾口,哄他,“他是一個外人,我們不吃醋,我不喜歡他,現在還討厭他了,我隻喜歡你一個人。”
看著她,謝京鶴眼圈泛紅。
某實驗室。
樓昭穿著白大褂,手上戴著醫用手套,纖細手指間捏著一支針筒,拇指指腹按壓,尖細的針頭射出無色藥水。
她看向被關在籠子裡的江言初,緩緩地勾起唇角。
他是她的實驗小白鼠。
樓昭提步來到籠子前,居高臨下地睨著江言初,冷聲命令道,“把手臂伸出來。”
江言初關樓昭的籠子是偌大又舒適的,但樓昭給他關的籠子,高度隻到他的腰身上,
也就是說,江言初隻能蟄伏半跪在籠子裡,很有侮辱性。
江言初仰頭看著樓昭,瞳仁黑得似潑墨,看起來有點嚇人,透過鐵柱的寬大間隙聽話地伸出手臂。
樓昭一隻手握上江言初的手腕,低頭專注地尋找往哪個部位紮針。
倏地,江言初腕骨利索地一轉,猛然抓上樓昭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拽。
樓昭驚叫了聲,整個人被拽得重重地撞到籠子上。
“啪嗒”一聲,手上的針筒掉到光潔的地板上。
另一條結實的手臂從鐵柱間隙中伸出來,按在樓昭的後腦勺上,用力地壓過來。
樓昭感到臉上一冷,整張臉都被擠壓在幾根冰冷的鐵柱上。
緊接著,唇瓣一痛,江言初咬上她嬌豔的唇瓣。
樓昭瞳孔微縮,怒罵出聲,“江言初你有病啊!”
居然隔著籠子強吻她。
空氣中響起衣帛的斷裂聲,樓昭身上的白大褂被江言初徒手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