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姐還是趁早死了想離開我的心。”
時間過了三天。
這三天,沈霜梨基本都是在床上躺過,而謝京鶴也沒強迫她做愛,每天晚上隻是單純地摟著她睡覺。
晚上,厚重烏黑的雲層沉甸甸地壓下來,透不出一絲兒星光。
黑夜似一張密不透風的幕布死死地攏著大地,壓抑到似乎連周遭的空氣都扣上了令人窒息的桎梏。
吃完晚餐後,謝京鶴摟著沈霜梨靠在沙發邊緣上在電影房裡看電影。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謝京鶴淡淡地看了眼。
是池硯舟打過來的。
這時,沈霜梨黯淡無光的眸子突然閃起希望的光亮。
謝京鶴懶懶地拿過手機,接聽電話。
那端傳來池硯舟大剌剌歡快的聲音,“過幾天我生日,來玩?”
他那邊伴著重金屬的音樂聲,一聽就知道他在瀾宮裡。
兄弟生日,肯定是要去的。
謝京鶴剛想應‘嗯’,但一道尖銳焦急的聲音搶先他一步道出聲。
“池硯舟救我!謝京鶴他囚禁我!”
聞言,謝京鶴的眼神刹那間便冷了下來,冷得刺骨,冷得瘮人。
手機被謝京鶴狠狠地摔到牆壁上,發出巨大瘮人的碰撞聲。
手機四分五裂,黑屏報廢。
電話也被強行截斷。
一股強勁的力道粗魯地拽過沈霜梨。
沈霜梨驚叫了聲,被一雙迸著青筋的大手扼著脖頸死死地抵在沙發邊緣上。
謝京鶴眼神陰鷙得不像話,眉眼間充斥著濃烈的戾氣,死死地盯著沈霜梨的臉。
聲線冰冷似冰渣子,“你他媽喊誰來救你?”
喊誰來救不好?
偏偏喊一個野男人?
那男的偏偏還是對她有好感的!
女孩纖細白皙的脖頸被掐得往後仰,上麵鼓起條條的線弧,脆弱不堪。
大手往上移動,謝京鶴改成捏她的下巴,妒意和怒火一同翻湧上來,手上的力道失控地越來越大。
尖銳的刺痛傳入大腦神經,沈霜梨痛苦地皺眉,覺得她下巴的骨頭快要被這個瘋子捏碎了。
她雙手抓上謝京鶴的手腕,用力地用指甲抓著,艱難地出聲道,“放開我……”
謝京鶴手上力道不減,“我問你,你他媽喊誰來救你?”
眸中燃燒著嫉妒的火焰,越燒越旺,“怎麼,你喜歡池硯舟?”
“想跟他在一起?”
“離開我,是為了跟他雙宿雙飛是不是?”
沈霜梨抬腳踹向他,“瘋子!放開我!”
謝京鶴冷嗤了聲,任由她的腿瓷實地踹到自己身上,“對我就喊瘋子,對他就甜蜜蜜地喊名字是嗎。”
男人直起上半身,幽冷眸子居高臨下地睨著沈霜梨,臉色冷漠極了,“自己把腿張開。”
他覺得他就是對她太仁慈了,以至於她一次一次地挑釁他的底線,一次次地想從他身邊逃離。
電影被關了,熒幕中倒映著兩人曖昧交疊在一塊的身影。
“姐姐的小嘴這麼貪吃。”
“離了我,你指望誰能把你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