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發出悶重的聲音,謝京鶴動作一頓,熱汗順著淩厲的下巴緩緩下落,滴落到雪白羸弱的脊背上,惹起嬌顫。
男人挑起冷白眼皮看向門口,漆黑的瞳眸中是化不開的濃稠情欲。
想到門外踹門的人是誰,謝京鶴眸底深處漫出凜冽的寒意。
“姐姐,池硯舟來救你了。”
“是不是很開心,嗯?”
“要不要我把你壓在池硯舟麵前.?”
“讓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是怎麼叫的。”
男人薄唇輕掀,笑得頑劣,泛紅的眼尾下透著病態瘋狂。
見不開門,池硯舟又換了彆的臥室踹門。
二樓的臥室也踹完了,都沒開門,池硯舟快氣死了,大叫道,“謝京鶴你他媽有種你就給我滾出來!當什麼縮頭烏龜!!”
第一個臥室突然開門了,發出聲響。
聞聲,池硯舟當即轉身看過去,見到了出來的謝京鶴。
那一頭綠毛實在是足夠招人眼球。
池硯舟嘴角沒忍住抽搐了下。
還真染綠毛啊?他還以為隻是說說。
謝京鶴身上披了件鬆鬆垮垮的浴袍,深V領子露出大片結實僨張的胸膛,胸膛上麵留著好幾道紅色抓痕,新鮮的還在冒血。
一看就知道剛乾了什麼極致瘋狂的荒唐事。
男人懶散地斜靠在門框上,雙手環抱在胸前,渾身上下散發著慵懶的魘足氣息,
修長有力的手指間夾著煙,懶懶地吸了口吐出煙霧,煙霧繚繞間,蠱人俊美的臉龐看了令人臉紅心跳,野性張力十足。
謝京鶴沒什麼情緒地睨向池硯舟,聲音冷沉,“有事?”
池硯舟蹬蹬蹬地兩步上前,大聲地質問道,“你他媽,是不是囚禁了霜霜?”
謝京鶴懶聲昂了聲,薄唇勾起弧度,似笑非笑卻裹挾著濃烈的危險氣息,“所以,你想乾什麼?”
“謝京鶴你這樣做是不對的!占有欲再強也要有個度!”池硯舟教育道。
謝京鶴語氣冷淡,“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事!霜霜來向我求救,我是她朋友!”
謝京鶴眼神瞬間變冷,凜聲道,“誰他媽叫你喊她霜霜的?”
“我他媽是不是說過,叫你連名帶姓叫。”
池硯舟被謝京鶴這一瞬間變換的表情嚇得心裡一個咯噔,兩秒後,他梗起脖子反駁道。
“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關你屁事!”
一記重拳裹挾著冷風,“砰”的一聲駭人悶重聲響響起,拳頭落到了池硯舟的臉上。
強勁的力道擊得池硯舟往後退了好幾步。
嘴角滲出絲絲鮮血,池硯舟抬手,指腹抹了下鮮血。
尖銳的疼痛傳入大腦神經。
池硯舟沒想到他們多年兄弟,謝京鶴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她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池硯舟挑起眼眸看向謝京鶴,眼神陰鷙,拔高了聲量吼道,“她不願意被你囚禁,你難道不知道嗎!”
謝京鶴薄唇漫不經心地彎起,“知道,那又怎樣。”
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手,除非他死。
“你這樣做,她會不開心!”
謝京鶴眸中閃著獨占欲,“那也跟你沒關係,我的人我自己會哄。”
池硯舟冷笑了聲。
都囚禁了,還他媽哄什麼?!
能把人哄好??
池硯舟轉動手腕和脖子,發出清脆聲響,眼睛逼視謝京鶴,“霜霜,我今天、他媽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