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停留,謝京鶴立刻轉身大步流星離開。
回京城途中,謝京鶴接到了一個電話。
“想要救沈霜梨,來西郊2號廢棄工廠。”
江言初的聲音。
謝京鶴嗓音陰寒似裹了寒霜,“你他媽彆動她。”
“敢動她,老子把你剁碎喂狗。”他警告。
“我不動她,等你來救。”
“不能報警,你一個人過來。”
之後,江言初便掛斷了電話。
西郊2號廢棄工廠頂樓。
沈霜梨和樓昭都被綁住了。
樓昭怒罵,“江言初你他媽是不是有病,你綁我乾什麼,放開我!”
江言初不明不白地回了句,“讓你徹底死心。”
謝京鶴趕到西郊2號廢棄工廠的時候,隻看到頂樓上麵懸吊著兩個人在高空中,一個沈霜梨,一個樓昭。
正對樓昭下麵的位置有一個麵積很大的消防救生氣墊,而沈霜梨正對下來的位置什麼都沒有,是硬邦邦的水泥路,上麵還布滿了尖銳的小石子。
滔天的怒火和恐懼一同湧上來胸腔,氣得謝京鶴冷白脖頸上都暴起了條條血管。
江言初這個賤人傻逼。
就他媽他家女孩兒身嬌肉貴命金貴經不起摔是嗎。
謝京鶴臉色陰冷,黑眸中裹挾著壓抑的狂風暴雨,他大步過去,想要將那消防救生氣墊挪過來,但被江言初開口截止。
“謝京鶴,你要是敢動,我現在馬上把沈霜梨放下去。”
“你現在上來,沈霜梨不會有事。”
三層樓的距離,江言初在樓頂上居高臨下地睨著謝京鶴,大手上握著一個開關,拇指指腹懸在開關按鍵上麵。
明晃晃的威脅。
謝京鶴嗤了聲,眸色冷得不成樣子,“行。”
“沈霜梨要是出半點兒意外,你他媽彆想活了。”
上樓的時候,謝京鶴在地上瞥到了一個彈弓,他撿起。
頂樓。
江言初看向上來的謝京鶴,開門見山直接問,“隻能救一個,選誰?”
聞言,樓昭當即看向江言初。
這才明白他剛才那句‘讓你徹底死心’是什麼意思。
謝京鶴沒有半點兒猶豫,“沈霜梨。”
漆黑冷沉眸子盯在江言初臉上,遏製著怒火,“放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