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都擦乾淨了,謝京鶴將那濕紙巾丟回到儲物格中,指骨凸出的修長漂亮手指勾起沈霜梨褲子上的兩條抽繩。
沈霜梨跟著他動作低下頭。
她看到。
兩條抽繩圈圈纏繞在手指間,絲絲縷縷間勾出幾分旖旎色情。
抽繩纏到底時,謝京鶴手指倏地用力往下一拽——
耳畔便響起男人玩味惡劣的嗓音,
“玩給我看。”
下一秒,他另一隻手撩起沈霜梨的上衣,送到她唇邊,
“衣服自己咬著。”
沈霜梨瞪圓了眼睛,眸中驚愕不已。
“聽不懂麼。”
謝京鶴好心解釋,“玩你自己,給我看。”
瀾宮。
鹿川澤和池硯舟還有鹿無憂在組局喝酒。
池硯舟疑惑道,“謝京鶴乾什麼去了?這段時間約來喝酒一次都不來。”
鹿無憂,“霜霜生病了,估計在家裡照顧霜霜吧。”
池硯舟瞬間緊張了,一連三追問道,“霜霜生病了?生什麼病呀?嚴不嚴重啊?”
鹿無憂睨向池硯舟,皺著眉頭,表情複雜帶著探究性,“乾嘛,你不會又想撬牆角吧?”
池硯舟不滿地嘖了聲,“思想放乾淨點好嗎,我這是在關心朋友。”
“朋友生病,我多問兩句怎麼了。”他理直氣壯。
鹿無憂,“你最好是。”
“霜霜到底怎麼了?”池硯舟又問。
“身體不舒服,請假一周多了。”
池硯舟一聽,瞬間覺得不對勁了。
什麼病要請假這麼長時間?如果是大病,他這邊應該會收到點風聲,但現在,什麼消息都沒有。
太不對勁了。
一個想法在腦子中劃過,謝京鶴不會又將霜霜囚禁起來了吧?
這時,鹿川澤的聲音響起,“池硯舟,你少管閒事。”
兄弟情好不容易修複的,他可不想再看到自己要好的兩個兄弟為爭一個女人不顧昔日情麵大打出手。
……
淺水灣。
阿姨過來做飯。
但這次她沒有直奔廚房,而是來到了謝京鶴的麵前。
“少爺,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謝京鶴掀眸看向阿姨。
“池少爺收買我想要我塞一張紙條給霜霜小姐。”阿姨將紙條遞送到謝京鶴的麵前。
誰才是給她發工資的老板,阿姨心裡記得清清楚楚。
謝京鶴眸中劃過一抹冷意,接過紙張,打開。
上麵用鋼筆寫著一行文字——
【霜霜,你又被謝京鶴囚禁了?】
上麵的字清楚地映入瞳眸,謝京鶴眸色更冷了。
謝京鶴將那紙張折疊回去,聲線聽不出喜怒,“我又不是霜霜小姐,給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