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男朋友多大都不知道。”
樓昭:“……”
最終,江言初挑了好幾件。
“買這麼多乾什麼?搞批發啊?”
江言初意味深長道,“晚上玩手撕內褲。”
他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落在樓昭身上,充斥著侵略性,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樓昭:???
從超市付款離開後,江言初叫人將東西送去家裡。
兩人緊接著去了吃宵夜喝酒。
樓昭碰酒就喜歡喝得大醉,她單手支著腦袋,臉頰酡紅,眼尾更是一片濕紅,眼神迷離又嫵媚。
江言初小酌了一口酒水,掀眸看向她,沉聲問,“醉了?”
醉酒後的大腦不清醒,聽到江言初的問話,樓昭大腦反應慢了半拍,她遲緩地搖搖腦袋,“……沒醉。”
嗓音慵懶透著模糊勁兒的柔軟。
江言初笑了聲,“是嗎。”
“過來我看看。”
他拽過樓昭雪白柔軟的手臂,將人一把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
麵對麵跨坐的姿勢。
江言初掌心扶在女人那截纖細柔軟的腰肢上,冷白手背上迸著縱橫青筋,瞧著分外有欲色。
他抬起另一隻手撥了撥樓昭的頭發到身後,漆黑的瞳眸染上笑意,“我怎麼看著像是醉了呢。”
樓昭皺眉,反駁地嚷嚷道,“我沒醉。”
江言初挑眉,唇角掀起,“分明是隻醉貓。”
他拿過一旁的狐狸耳朵,戴在樓昭的腦袋上。
江言初捏了捏柔軟的狐狸耳朵,調戲道,“叫聲老公。”
樓昭緩慢地張了張唇,眸色懵懂又茫然,“……考公?”
江言初一下子就笑出了聲音,含笑聲線蕩著明晃晃的寵溺,“還真是醉得不輕啊。”
“今天很開心是不是?”
喝成這樣。
樓昭點點頭,酒後吐真言,“……嗯。”
她俯身趴在了江言初的胸膛上,兩條手臂圈上他的脖子,嗓音低低又模糊,似在夢囈,“開心……”
“煙花好好看……”
江言初心底柔軟,心尖似被什麼輕輕地撓過,“喜歡看,以後我天天叫人放給我們昭昭看,好不好?”
女孩應了聲,“嗯。”
太乖了。
江言初伸手摸了摸樓昭的腦袋,貼在她耳邊,低聲蠱惑誘哄道,“叫老公,寶貝。”
大腦不清醒,樓昭的語速很慢,“要叫多少聲?”
“叫到我爽為止。”
“那你什麼時候能爽?”
“你叫,我就爽。”
話音落下,空氣闃寂了數秒,直到一聲嬌媚的女音響起——
“……老公。”
刹那間,江言初渾身血液沸騰喧囂,呼吸急促,裸露在外麵的肌膚儘數泛起興奮的潮紅,顫栗著。
鋒利喉結滾動,男人的嗓音低啞了許多,“昭昭,再叫一聲。”
但這次沒能如願聽到。
壓在他身上的女孩安安靜靜的。
江言初低頭一看,發現她闔眼睡過去了。
男人勾起唇角,手指一下一下地捏著她腦袋上麵的狐狸耳朵,含笑的嗓音閃爍著縱寵,
“晚安,我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