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顯然是把劉芒幾人記得清楚,見劉芒上前也用同樣的方式想把劉芒推回來,隻是這次用的力道用得比推蘇燕兒的時候更狠,劉芒清晰的感覺到幾個人的推搡之力猶如排山倒海一般壓了過來,也不硬抗,連續退出了七八步,撞到圍觀人群身上才停了下來。
“燕兒,我們走,看門狗我們惹不起,能躲得起!”
劉芒一把攥住蘇燕兒的手臂,拉著蘇燕兒的手臂擠開人群,往宿舍方向走去。
剛擠出人群就見秦鬆肖碧珍兩人匆匆趕了過來,隻是不見段流影,顯然二人是聽說了武道閣這邊出事,趕過來應援。
劉芒見二人趕來,心裡一暖,心道,秦鬆與肖碧珍兩人雖說心機深沉,不過大是大非還是分得清楚的,心裡對兩人的印象略微好了一些,隻是秦鬆的模樣甚是狼狽,一身黑袍上儘是泥灰,臉上還留有一個清晰的掌印,嘴角隱隱殘留著血痕。
“走,回去再說,我們去段流影處彙合!”劉芒拉著蘇燕兒的手鬆了開來,幾人大步往段流影居舍方向走去。
段流影不喜歡熱鬨,又是個修煉狂,今日裡並沒出門,隻是在家中打坐吐納。
幾人把各自遇到的情況一說,原來秦鬆跟肖逼珍去了靈泉,隻是那邊的情況如出一轍。
“欺人太甚!”段流影怒不可遏,劉芒看了看段流影,隻覺得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殺氣來,這種感覺劉芒分得清楚,的確是殺氣!
“我們怎麼辦,如此一來,這三年我們是怎麼都追不上來了!”秦鬆說道。
“要不,我們去找李管事?”肖碧珍說道。
“還得靠我們自己,李管事也護不了我們三年,況且,據我所知曆屆天道盟從未告過狀,我們不能丟了盤龍穀的臉麵!”劉芒說道:“拳頭才是道理!”
“隻是,打架我們也未見得是人家的對手。”肖碧珍說道。
“那倒是未必!”段流影一開口,殺氣又散發出來,幾人隻覺得遍體生寒。
“秦師兄,跟你們起衝突的人是什麼實力?”劉芒問道。
“已經入了自在境。”秦鬆說道。
“武道閣這邊這三個也是一樣,都是自在境的高手。”劉芒說道:“車到山前必有路,第一,盤龍穀前麵的師兄也是這樣過來的,他們是怎麼過來的,我們也得花時間去打探;第二,我們剛進宗門第一天,宗門許多規矩我們還沒有搞清楚,比如有沒有什麼獎勵任務什麼的,所以我們也不急在一時,這幾天先摸清楚情況再說。”
“也隻好如此了。”秦墨白道:“如今我們分頭行動,遇到挑釁之人,不用跟他們起衝突。”
“那就這樣定了,三天以後我們再在這裡彙合!”劉芒說道。
雖然幾個人隻是接觸了兩三天,劉芒顯然已經成為了他們的軍師。
這三天五個人除了打坐修煉就是四處去打探消息。
“聽說沒,天道盟那幾人居然這麼快就慫了。”
“這樣子就不好玩了,沒熱鬨看了。”
“他們是真的打不還手罵不還手啊!”
“說實在的,我雖然不是站他們那邊的,但是他們真的丟盤龍穀的臉啊!”
“尤其是那個叫劉芒的,簡直跟無賴沒什麼分彆,人家罵他是狗,他還真汪汪叫,真不要臉!”
這幾天東來峰傳開了,這一屆天道盟,全都是慫包軟蛋!
劉芒聽了三天的冷嘲熱諷,也忍了三天,心道,是時候該找他們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