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身邊的侍衛看到這情況,也是高興的開口道:“現在洪州的百姓總算是接受了二當家這個縣令了。”
陳凡聞言,長歎一口氣。
“是啊,若非是有赤鐮軍那群兄弟的幫助,我們怎麼可能取得這群百姓的信任。
我們應該感謝的,是他們啊。”
說著,陳凡望向北方,麵色擔憂。
“隻是不知駙馬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身邊的侍衛笑道:“以駙馬的聰明才智,定然是遊刃有餘。
再說了,駙馬的實力強的離譜,區區北鎮撫司怎可能關的住他。
那定然是駙馬自願被抓進去的。”
聽到這話,陳凡也是點了點頭。
“是啊,倒是我多慮了。
隻是沒想到,竟然連駙馬都被陷害了。”
就在這時候,陳凡忽然停下了腳步,眼中射出一抹精光。
“我想到辦法了!”
說著,陳凡便大踏步回到縣衙內。
如今的縣衙依舊先前那般荒廢,因為洪州還沒有完全恢複。
除了房間中多出的幾張桌子,並無其他東西。
陳凡拿起桌子上的名單,微微一笑。
上麵寫下的都是洪州當地的一些的豪紳惡霸,洪州大部分的糧草都掌握在他們的手裡。
可這些並不是他們勞作得來的,而是搶來的。
陳凡早就盯上了這些糧食,但是奈何沒有理由讓他們交出來。
但是現在他卻有機會了。
他拿著名單交給身邊的一侍衛。
“你現在就去夔州走一趟,麵見赤鐮軍首領,說是要借幾副甲胄一用。
等到晚上,將這些甲胄藏在那些豪紳官吏的家裡。”
身旁的侍衛聽到這話,忽然眼前一亮。
“二當家的意思是……”
陳凡微微一笑。
“一甲頂三弩,隻要咱們能在這些豪紳惡霸的家中搜出一副甲胄,咱們便可帶人抄家。
要知道,私藏甲胄本就是死罪,更何況是在這敏感時期。
屆時,就算是上麵得知了這個消息,他們也怪罪不得。
畢竟我們做的乃是為朝廷分憂之事。
既然他們能用這計謀陷害駙馬,我難道就不能以此之計陷害那些豪紳惡霸?”
侍衛聽到這話,連忙點頭,而後朝著門外趕去。
當晚,陳凡親自率人出動。
在每個豪紳惡霸的家中搜出甲胄,直接將人帶走,順便將他們的糧食充公。
第二天一早,陳凡命人清點糧食。
“昨夜繳獲多少糧草?”
侍衛大笑道:“這些家夥,魚肉百姓這麼多年。
光是昨夜繳獲的糧食就有上千石,這還是隻算當下的。
據我們調查,這些家夥還有糧倉在山腰上,其中起碼還有幾千石糧食。
用不了多久就能送回來。
不僅如此,他們家中還有不少的金銀珠寶,若是換算成糧食的話,也有不少。”
聽到這話,陳凡不禁握緊了拳頭。
十餘個豪紳惡霸便搜出了將近萬石糧食,這些都是他們從百姓手中搜剿去的。
而洪州的百姓才幾何?
雖然洪州百姓不多,但也起碼有數萬人口。
也就是說,每人將近被搜刮去一石糧食。
這些百姓每年的收成,最多也就兩石糧食而已。
想到這裡,陳凡的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意。
“發布公告,今日午時,開倉放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