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狗,她可不是可以隨便被人欺負的!
一把抓住纏繞著的藤蔓附上精神力拍打,藤蔓劇烈搖晃,肉眼可見的黑線被拍出來,又因為無人清理而收回,又疼又爽,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刺激讓南宮燼身體緊繃,然後像個被煮熟的蝦似的忍不住想要躬身,可四肢被鐵鏈捆得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
看著被激出眼淚的南宮燼,林鈺舟心底鬱結的怒氣稍稍散了些許,深吸一口氣,準備進行下一步。
細絲狀的精神力探入南宮燼的精神海,一睜眼,看到的是一叢叢花藤,藤蔓被黑色絲線覆蓋。
一回生二回熟,林鈺舟依據治療宣野的經驗沒有上來就吸走一大塊,而是輕柔的掃上去,一點一點吸收汙染。
眼淚從南宮燼眼角流出,枕頭很快就沁濕了一大片。
——是舒服,從來沒接觸過的舒服,可這樣的衝擊卻本能讓他不安。
缺點兒什麼……這樣的舒適太安逸了,輕而易舉地就能獲得,難道不需要代價嗎?
他想抓住身上的人,告訴她:停下來,這不對。獲得愉悅之前他一定得失去些什麼的。
可他摸不到也碰不到,無力感席卷全身,南宮燼癱在床上,喉嚨裡小聲嗚咽著抗拒。
身處精神海中的林鈺舟自然聽不到南宮燼在外麵的呼喚,隻能隱約感受到男人不安分的信號,不滿地皺眉,於是男人起身的動作被她冷酷按下,伸手掐住男人的脖頸,緩慢收縮。
嗚……
神誌被衝刷地恍惚不清,嘴裡說著無意義的音節,南宮燼身上的溫度不斷升高,蒸得林鈺舟的臉都微微泛紅,像一隻可口的水蜜桃。
南宮燼迷迷糊糊地發散思維。
咬上去會怎麼樣?是甜的嗎?自己並不愛吃甜食,可就是感覺她看起來非常可口,自己決對會喜歡的。
但……碰不到她。
南宮燼又開始委屈、不安、焦慮了,像個無理取鬨的孩子,鐵鏈的晃動聲更大了,林鈺舟注意力被打斷,一下子煩躁的不行,啪地扇了男人一巴掌,警告道:“安分點兒。”
手下的人平靜下來了,緊緊貼著林鈺舟的掌心。
……好香。
鼻子貪婪的吸收少女的氣味,生怕漏過一點,同時虔誠的帶點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帶著止咬器他當然舔不到,不過藤蔓可以代替他感受。
跟想象中一樣,不,比想象中還要令他癡迷。
過去幾年的人生中他從未品嘗過這種香甜的味道,能從靈魂深處勾起他的愉悅來……
治療的差不多了,林鈺舟從精神海中離開,長舒一口氣。
“呼——終於結束了,等等,南宮燼你還好嗎?”
男人臉上帶著異樣的潮紅,痛苦又安詳,微微吐露出一點猩紅,看起來像一條瀕死的魚。
林鈺舟擔心地湊近,結果下一秒,無數藤蔓瞬間覆蓋上來,隻需片刻林鈺舟的視野就一片漆黑,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