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舔成這樣,許瓔依舊不拿他當回事,回國就跟周尋夜好上了。
周尋夜蹙起眉頭,“我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就給秦硯禮打電話,很快,手機裡傳來秦硯禮的聲音。
“夜哥,我聽說你被嫂子開瓢了,沒事吧?”
周尋夜:“……我謝謝你,問你個事,我生日聚會那天晚上,是你送許今夏去的醫院?”
“是啊,怎麼了夜哥?”
“聽說她差點流產,這事是真的嗎?”周尋夜問道。
“嫂子這麼跟你說的嗎?”秦硯禮疑惑,“不是啊,當時醫生跟我說她昏迷是因為痛經。”
許今夏一直有痛經史,據說是小時候受涼所致。
這半年來,她每個月痛經,他都會抱著她睡,把手放在她小腹上,幫她暖肚子。
周尋夜幾乎是立即選擇相信秦硯禮的話,“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周尋夜怒不可遏地砸了手機!
虧他還差點自責,以為真的是他的錯,結果卻是許今夏聯合所有人欺騙他。
真是好樣的!
他不給她點教訓,她以為她真能將他耍得團團轉。
樓下病房。
許瓔被保鏢攔在門外,她臉色難看到極點,“讓開,我要見姐姐。”
保鏢有了周尋夜的前車之鑒,不敢輕易將許瓔放進去。
許瓔氣得半死,卻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在走廊上大吵大鬨。
許今夏剛睡著沒多久,就被她吵醒了,她睜開眼睛。
秦以安見狀,“你睡你的,我出去打發了她。”
許今夏攔住她,“她是為許南深來的,不見到我她不會罷休。”
“那我就打到她罷休為止。”秦以安一臉的法外狂徒做派。
既然他們都不做人,她還把他們當人看,那精神狀態就太正常了。
許今夏:“……”
她確實疲於應付許瓔,閉了閉眼睛,說:“彆打死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
許瓔鬨得正起勁,麵前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人從裡麵打開。
她看見秦以安從病房裡走了出來,畏懼地往後退了兩步。
“秦小姐,你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好嗎,我害怕。”
秦以安帶上門,不讓她的惺惺作態惡心到許今夏。
“放心,殺人犯法,我頂多把你臉扇腫。”說完,她朝左右保鏢使了個眼色,“給我按住她。”
許瓔轉身想跑,卻被保鏢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怕得要死,白著一張小臉尖聲喊道:“秦以安,你不講武德!”
秦以安擼起袖子,獰笑著朝許瓔走去,“跟你這種小三講什麼武德?”
如果不是她興風作浪,夏夏怎麼會過得這麼悲慘?
許瓔見她高高揚起手,閉上眼尖叫,“尋夜,救我!”
秦以安略一遲疑,就被一股力道推開,肩胛骨撞在牆上,疼得她眼前一黑。
等她有了反應,周尋夜帶來的人已經將她的保鏢給按在地上,而許瓔則被他護在懷裡,他怒火中燒。
“秦以安,你太放肆了,我今天就要替你父母管教你怎麼做人!”
說完,他朝自己帶來的保鏢吼道:“把她給我按在地上,讓她向瓔瓔磕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