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親子鑒定他們怕個毛線,反正她就是許家的便宜女兒,這還能跑嗎?
“爸媽哥哥,我們剛才不是說要讓姐姐去給尋夜道歉嗎?”許瓔強行把話題給拉了回來。
許如滔也急需轉移許今夏的注意力,忙說:“今夏,你做錯了事,就該去跟尋夜道歉,求他原諒你。”
“是啊,你們夫妻一場,尋夜肯定會原諒你的。”阮落梅也說。
許南深見許今夏無動於衷的模樣,心說還給她裝上了。
他擼起袖子,“爸、媽,你們跟她廢話什麼,直接把她綁到尋夜麵前,他要打要罵都隨他,隻要他能消氣。”
許今夏眼底滿是嘲諷。
看,這就是她的家人,他們根本不需要去了解事實的真相,因為他們隻想達到他們的目的。
她受了委屈又如何,流產又如何,被周尋夜打斷三根肋骨又如何?
他們不關心,他們隻關心他們的利益。
秦以安聽見許今夏笑了,她看著她,看見她滿眼的嘲諷與悲涼,心口鈍痛。
“夏夏……”
她實在不能理解,許家人千辛萬苦將親女兒找回來,卻不是想對她好,而是拚命虐待她,到底是種什麼心理?
許南深步步緊逼,“許今夏,趁我們還好好說話的時候,我勸你乖乖跟我們走。”
秦以安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許家人帶走許今夏,她張開雙臂,像老母雞保護小雞一樣,攔在許今夏前麵。
“許南深,你想帶走夏夏,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否則我還有一口氣在,都不會讓你們帶走她。”
許南深出手如電,一把掐住秦以安的脖子,“秦以安,你次次壞我好事,我沒找你麻煩,你倒是上趕著找死。”
他五指用力並攏,秦以安立即呼吸困難,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她拎在手裡的袋子掉落在地,手拚命抓撓許南深的手背。
“放開……”
許今夏看見許南深對秦以安動手,恨得紅了眼睛,“許南深,你放開她,我跟你們走!”
聽見許今夏妥協,許南深一把甩開了秦以安,“早答應不就好了嗎?”
秦以安像斷線的風箏,被許南深甩飛出去,撞在櫃台一角,掉在地上。
新鮮空氣湧進鼻端,她趴在地上急促地嗆咳起來。
“夏夏,你彆去……”
周家人不可能放過她,她去周家是自尋死路。
許今夏看見秦以安脖子上多出來的掐痕,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她恨!
為什麼許南深敢肆無忌憚地傷害她,傷害她身邊的人,不就是因為她無權無勢好欺負。
自身不強大,她就會一直陷入這樣的死循環中,哪怕受儘委屈,也無處說理去。
她走過去,忍著疼痛,將秦以安從地上扶起來。
“安安,這是我的命,幫我買下那副圍棋交給薄先生,謝謝他這段時間的收留。”
薄凜淵給她撐起的保護傘終究有時效性,現在時效已過,她該去麵對她糟爛透的人生。